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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较前两种有些复杂,但苏谦羽还是将其描绘在了纸上。
画好后,苏谦羽将笔放好,拿起纸吹吹了上面还未干透的墨汁,递到顾秋水眼前。
“呐,画好了,你看看?”
顾秋水木讷地接过,草草看了一眼就知道画的比自己好上不知道几倍了,他把画放回桌上,脸上一副被伤透了的表情:“谦羽,你居然背着我去学了画画,”
顾秋水摆出西施捧心的姿态,“我好伤心啊,嘤嘤嘤。”
“别装,”
苏谦羽冷酷戳穿顾秋水的伪装,“我一直都学着,你知道的。
再者,你裁这么多小纸片,还难得画画,是要做什么?”
听完苏谦羽的话,顾秋水也不装了,只是拿起苏谦羽画的又欣赏了一会,嗯,画得还不错,要是能忽悠着苏谦羽帮自己做个牌就更棒了。
“谦羽,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母亲。”
顾秋水抹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可怜兮兮地说。
“希望顾伯母听到这话不会打你。”
苏谦羽闻言辣评。
顾秋水没有理会苏谦羽的话,而是继续装着可怜,“我费了千辛万苦才把自己拉扯长大,呜呜呜,我好可怜呦,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嘤~”
苏谦羽被一连串的“呜呜呜”
、“嘤嘤嘤”
整得头大,他连忙捂住顾秋水的嘴,并表示:“你想要我做什么,别‘呜’了。”
顾秋水眼神一亮,他眨眨眼睛示意苏谦羽把手移开,然后兴高采烈地拉着苏谦羽介绍起伟大的扑克牌玩法,并且希望苏谦羽能帮自己把牌面画出来。
苏谦羽听着顾秋水的介绍后,恍然大悟,原来顾秋水是想玩牌啊,而后苏谦羽奇怪地问顾秋水为什么不去玩马吊牌。
显然顾秋水并不知道马吊牌是什么东西,并表示他在顾府的时候没有听顾父顾母他们提过这个东西。
马吊牌作为一种博戏,顾父顾母当然不会在顾秋水面前提到了。
苏谦羽知道马吊牌,还是因为在他与苏夫人出府视察苏家铺子时,在铺子伙计聊天时听到的。
第一次听到他们所聊的内容,苏谦羽对此感到十分好奇,就在回府的路上问了苏夫人什么是马吊牌这个问题,而苏夫人也深知小孩对陌生东西的好奇,若一味规避这个可能会激起孩子的好胜心,非要弄清楚不可,最后或许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苏夫人明白堵不如疏这个道理,就给苏谦羽解释了马吊牌是什么以及玩法,还在回府后带苏谦羽玩了一把。
苏谦羽在亲自上手玩了一次这个东西后,对马吊牌就失去了兴趣,与苏谦羽而言,打叶子牌还不如多种两盆花或是看书来的有意思。
苏谦羽给顾秋水解释了一下马吊牌的玩法,顾秋水听完,思考了好一会,感觉这个马吊牌和扑克的玩法有些相似,但不同的地方也有很多。
不过扑克毕竟顾秋水以前就会玩,也熟悉它的规则,若要在这两者中选择,顾秋水还是更愿意打扑克。
何况马吊牌太出名了,若说玩马吊牌一听就跟邀请人赌博一样,肯定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玩。
顾秋水向苏谦羽表达了后面这个观点,苏谦羽没有说其他的,只是提醒顾秋水道:“你刚刚所说的这个扑克,和马吊牌并无差别,也都是一种搏戏。
你若在国学中玩,被夫子发现了可能会受到责罚。”
“好吧,那还是不做了,”
顾秋水放弃了在这里玩牌的想法,风险太大,被抓了会被责罚,不值当。
“不过你要是真想玩,也可以玩,只要不涉及钱财就好了。”
苏谦羽见顾秋水蔫巴着脸,便提议道,但顾秋水只是摆摆手表示算了。
这时墨书来到了屋子门口,禀告顾秋水房间已经收拾完毕,顾秋水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就被苏谦羽拉住,询问扑克牌的模样。
顾秋水这个时候对做牌已经没了兴趣,就把以前自己看到的牌面组合告诉苏谦羽,见苏谦羽对什么“黑桃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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