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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胥观白和申屠霁这边上了菜,谭怀柯正在问她们要不要添点什么,哪道菜不合口味还可以撤了换别的,堂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胥观白探头看看,提醒道:“听着好似来者不善。”
眼见那边越吵越凶,谭怀柯示意她们安心用饭,随后亲自前去处置。
拨开两个好声好气安抚食客的伙计,她刚走到那台案几边,一个酒卮哐啷啷砸到脚边,深红的酒浆溅湿了她的杏色裙裾。
看模样,这四个食客中有两个是大宣人,还有两个是西境人,装束还算体面整洁,可那胡搅蛮缠的架势,俨然是来搅乱的泼皮。
砸酒卮的那人有着西境样貌,胖得腰肚浑圆,此时已站起了身,见到食肆的东家出面,敞着大嗓门说:“都道这焉知肆风味独特,我们兄弟几个慕名而来尝尝鲜,没想到你们竟拿这等馊货糊弄客人?”
谭怀柯讶然:“馊货?不知是哪道菜尝出了馊味?”
胖胡人端起菜盘,用筷子戳着那道胡辣羊蹄说:“你自己闻闻这羊蹄的味道,又膻又臭,我吃羊肉这么多年,第一次吃到如此令人作呕的羊蹄!
不是馊了是什么?”
谭怀柯接过菜盘,看到羊蹄已经分吃了不少,仔细嗅了嗅,不由皱了眉。
哪怕有些许鼻塞,凭借对自家的食材和扎里叔的手艺也很了解,她还是能辨别出各种调味和香料的味道,很快就闻出了问题所在。
但稳妥起见,她还是取了双筷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品尝了两口。
第一口是夹了块相对完整的羊蹄,蘸着酱汁品尝的,第二口是特地用筷子剔除表层的皮质和酱汁,只吃了里面的羊肉。
“怎么样?东家你自己说说,是不是馊的!”
胖胡人叫嚣道。
“是馊的。”
谭怀柯回答。
“好,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免了我这顿的银钱,然后……”
“承认?我只是说这盘胡辣羊蹄是馊的,可没承认问题出在我家的菜品上啊。”
谭怀柯又夹起一块蘸着酱汁的羊蹄,高举起来让围观的众人看到,“准确地说,是这羊蹄上面的酱汁有馊味,而羊蹄本身是新鲜的。
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人来尝尝就是。”
“那就是你家的酱汁有问题!”
胖胡人转而骂道,“不知是放了多久的馊水熬的,简直臭不可闻!”
既做了食肆生意,谭怀柯对这种找茬挑刺的手段也早有防范,不慌不忙地应对起来。
她看了看其他三名闹事的食客,分辩道:“我们焉知肆的各色酱汁都是按照相应配方调制的,无非是口味浓淡有别。
今日还有其他食客点了地道原味的胡辣羊蹄,用的是同一锅酱汁,怎地就你们这盘发馊了呢?而且,若真是我家的酱汁有这般浓重的馊味,那这一整盘羊蹄,你们怎么还吃下去了大半?不该第一口就难以下咽么?”
“我不管其他人吃起来什么味儿,反正我这盘就是馊的!”
胖胡人强词夺理,“我、我这个兄弟舌头钝得很,尝不出好赖味道,他肚子饿,羊蹄一上来就抢着吃了好几口,之后我们其他人吃了才尝出来的。”
说着他朝身旁的大宣食客使了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忽然就抱着肚子哀嚎起来:“哎哟,哎哟,肚子痛,痛得要命咯!
大家快别吃了,吃了他们焉知肆的东西,怕是跑茅房要跑到腿软哟!”
原地翻滚几下后,他爬起来就要往茅房跑,“憋、憋不住了,快让让!”
谭怀柯也使了个眼色,登时有两名伙计架住了这人。
“你们干什么!
让我去茅房!”
“吃坏了肚子可是大事,我们焉知肆定要负责的。”
谭怀柯素手轻拍,“阿贵,把百草药铺给配的止泻丸拿来,先给这位客人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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