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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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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另外，&rdo;马克汉开玩笑的加上一句：&ldo;不要忽略玻璃杯里的那排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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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高见！

&rdo;凡斯轻呼，&ldo;是的，它们也是现场的重点之一，我保证那位无人可比的希兹根本不曾注意到这些，其他的哲学家们也一样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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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昨天的搜证工作未能令你留下深刻印象，我知道。

&rdo;马克汉说。

&ldo;正好相反，&rdo;凡斯宣布，&rdo;印象深刻到令我惊慌失措，整个程序像是一出可笑的荒谬剧：重要的证物全部被忽略，至少有一打的疑点全部指同一个方向，但却没人注意到；大家都忙着做愚蠢的例行工作，检查烟头和窗户。

对了，那些窗户‐‐非常漂亮……是在佛罗伦斯铸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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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哭笑不得。

&ldo;警察做事很仔细的，凡斯，&rdo;他说：&ldo;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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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十分佩服你对人性的信赖，&rdo;凡斯喃咕，&ldo;请你也同样信任我。

你究竟对班森一案知道多少？&rdo;

马克汉犹豫不决。

&ldo;这可是要保密的，&rdo;终于他开口，&ldo;今早在你打电话来之后，我派去追查班森感情生活的探员回来报告，他已找到提袋和手套的主人‐‐手套上缩写字母帮了他很大的忙。

他发掘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正如我猜测的，她是那晚班森的女伴，一个演音乐剧的女演员，玛瑞欧&iddot;圣&iddot;克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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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不幸，&rdo;凡斯吸了一口气，&ldo;我但愿你的手下没找到那位女士。

我虽无幸结识她，但我会送上一封慰问函……我想你一定对她穷追猛打了吧？&rdo;

&ldo;我当然一定会问她一些问题，如果你指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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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心事重重，午餐后来的时间里我们很少交谈。

饭后我们在大厅抽烟，垂头丧气站在附近窗前的班森少校看见马克汉便走了过来。

他是个年约五十岁、圆脸、面容严肃，身材挺拔的人。

他对凡斯和我稍微弯腰行礼后便立刻转向马克汉。

&ldo;马克汉，昨天午餐后，我便不停思考，想到一个名叫林德&iddot;范菲的人和艾文走得很近，或许他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昨天我没有想到他，是因为他不住在城里，好像在长岛市附近‐‐华盛顿港一带。

只是一点小线索，事实上我真的想不透这件可怕的事是如何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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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毅然吸了口气，试着平息起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