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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电梯里再度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知道是我今天喝多了,还是那天徐悉喝多了。
他,竟然送了我一束红玫瑰?电梯到了二十三层,门开了。
我戛然止住了摇头,但电梯门外的老太太已然是目瞪口呆了。
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头疼,我头疼。”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徐恩和徐悉都没有联络我。
我几乎把他们都当成了梦,而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只有二十几个同窗,十几个教授,还有小佛,以及他的韩国妖精。
彭其问我:“青青,你在那边会不会寂寞?”
他问这话时,又喝了酒。
我知道,他一定是喝了酒,而且正在寂寞着。
我否认:“不,我的生活很充实,很精彩。”
我说这话时,认清了一个事实:人人都是害怕寂寞的,徐恩为了不寂寞,带我去了纽约,带了个俄罗斯妞儿回到中国,而彭其的寂寞,还有我那不承认的寂寞,又该何去何从?我说:“彭其,我有点儿想你。”
彭其说:“青青,我也有点儿想你。”
但结果,我们还在各自寂寞着。
第21——22章 第二十一话:相同与不同
“有事?”
我问。
“没事,问候一下。”
徐恩答得理所应当。
我刻薄地回应他:“哦,那我也问候你,还有某个俄罗斯友人。”
徐恩再度沉默了好一会儿:“妈的,严维邦那孙子就是欠收拾。”
我嗤笑:“我还有事,挂了。”
而徐恩急急忙忙地喂了一嗓子,而后问道:“你和我哥,很熟?”
“不,不很熟。”
我答道。
徐恩支吾了一声,像个猫狗之类的动物似的。
而我在挂了电话后,才意识到自己周身都刺骨的寒冷。
我把自己浸在浴缸里,过热的水和浴室里拥挤的蒸汽让我的皮肤有了花一样的颜色,就像徐悉送给我的红玫瑰。
我昏昏欲睡,直到水温越来越冷,让我寒颤。
徐悉来接我时,我的发稍还是湿漉漉的。
他见了,体贴地打开了车上的暖风。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谢谢你的花。”
徐悉听了,脸竟微微红了。
他竟然和徐恩迥异到了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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