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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心为野族经营,想不到却得到如此下场,这笔账我一定给你们记下。”
脱伯申雄又找来脱伯计利和,把脱伯里元说的给他讲了一遍,说道:“计利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计利和想了一番说道:“王兄,我觉得叔父不会故意给你找麻烦,最主要是历艰困尧化为首的贵族反对,叔父也是不得意而为。”
脱伯申雄也想了一会,“你说的也对,他们是担心我会剥削他们的利益,所以才会跟我作对。
至于叔父,也可能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会这样。”
计利和接道:“叔父对我们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目前我们战败,逃离至此,不知有多少人埋怨王兄,但是叔父从未说过王兄的不是,还是积极支持王兄的一切。
要是叔父对王兄有怨言,怕是王兄的王位已经坐不稳了。”
脱伯申雄沉思半晌,觉得计利和说的很对,“计利和,你我二人立刻去叔父帐内,看望叔父。”
话毕,二人便向脱伯里元的大帐去了。
到了脱伯里元的大帐,脱伯里元见他们二人来了,忙起身相迎,把二人迎入帐内。
脱伯里元说道:“大王,你们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脱伯申雄说道:“叔父,我虽然已是大王,但你是我的叔父,是我额父最看重的兄弟,也是最可靠的兄弟,是我野族的支柱,我还是喜欢让你叫我申雄。”
脱伯里元一听此话,惶恐不安,“大王何出此言,论辈分我是你的叔父,但是你现在已贵为大王,我不能像以前一样叫你,不然别人都不会同意。
请大王收回谕令,我万死不敢接令。”
说着准备跪下请罪。
脱伯申雄见状,立马拉住脱伯里元,说道:“叔父何必如此,好好好,既然你不愿意就遂你,赶紧坐下,你我叔侄何必施礼。”
脱伯里元这才放心地坐下,脱伯申雄又说道:“叔父,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你这么大岁数还要到处奔波,我于心不安啊!”
脱伯里元接道:“大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跑的动,多谢大王关心。”
脱伯申雄又说:“叔父,是我的鲁莽大意导致我们野族被昌离族攻占,还差一点我们野族就被灭族了,我真是罪不可恕。”
脱伯里元忙说:“大王不必懊恼,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好好发展,重振野族。
以大王的聪明才智,用不了多久我们野族一定会强大起来。”
脱伯申雄苦笑了一下,“叔父,谢谢你这么支持我,要不是有你我恐怕支撑不到现在了。”
脱伯里元越听越糊涂,不知道脱伯申雄今天怎么了,“大王这是怎么了,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们身上都流着脱伯家族的血,我怎么能不支持你。
大王,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你就放心去做吧。”
脱伯申雄说完,直接走到脱伯里元面前,直接跪下,这一下把脱伯里元吓坏了,忙拉着脱伯申雄,急忙问道:“大王,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
脱伯申雄还是跪着不起,说道:“叔父,我犯了这么大的错你都不曾责备我,还是相信我支持我,我心里十分感动,所以要拜谢叔父的大恩大德。”
脱伯里元忙说:“好了,好了,大王,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放心,谁要是对你不忠,我第一个不答应。
快起来,”
又对着计利和说:“还不过来把你王兄拉起来。”
脱伯计利和闻言,也过来扶起脱伯申雄,三人又好好叙旧一番,到了晚间,脱伯里元留下二人吃饭,二人吃完饭后,二人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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