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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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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一个强调的手势，声音也出奇的严肃。

&ldo;如果你以谋杀艾文&iddot;班森的罪名逮捕任何女子，那么你又犯了一项不可原谅的罪‐‐愚蠢。

射杀一个粗鲁如班森之人和毁掉一位无辜女士的名誉两者相较，我认为后者更应遭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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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看见马克汉眼中的怒火，但他并未反击。

请记住：这两个人是好友，虽然各方面不尽相同，但互相了解且尊敬对方。

他们有时坦白的程度十分骇人，但全是出于尊敬的结果。

经过一阵缄默，马克汉勉强挤出笑容，&ldo;你令我满腹疑惑，&rdo;他嘲弄的宣布，但在他轻快的语调之外，我感到他是半认真的。

&ldo;我还没有要逮捕那位女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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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表现了值得赞美的约束力，&rdo;凡斯称许他，&ldo;但是我相信你已经准备要威胁那位女士，或者设计让她说出一两个前后矛盾的供词。

这是律师的专长，任何精神紧张被当做嫌犯的人在进行交叉讯问时都有可能会有前后矛盾的说词。

&lso;把他们放在炭火上&rso;，从前执行火刑时，人被绑在柱上……&rdo;

&ldo;我还是要讯问她，&rdo;马克汉看看他的表，&ldo;半小时后我的手下会带她到我办公室去，所以我必须中止这一段愉快并有助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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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的认为审问她可以得知更多的细节吗？&rdo;凡斯问，&ldo;我真想亲眼看看你如何羞辱她，但我猜讯问也是法律程序的一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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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已经起身往门外走，当他听到凡斯的话后停下来说：&ldo;如果你真的想来，我想应该没什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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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他只是想向凡斯证明&ldo;羞辱&rdo;只是个人的偏见。

没一会儿我们已经搭计程车往刑事法庭大楼驶去。

07报告和侦讯

六月十五日，星期六，下午三点

我们走进一栋古老的大楼，直接进入位于四楼的总检察官办公室。

办公室内的布置和大楼一样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挑高的天花板，铜制的吊灯，颜色昏暗斑驳的石灰墙，向南四扇狭长的窗户，无一不代表着逝去时光的建筑风格。

地上铺了一条肮脏的咖啡色天鹅绒地毯，窗户上挂着同样质料颜色的窗帘。

检察官办公桌对面放了一张橡木长桌，围了数张舒适的座椅。

办公桌位于窗户正下方，面向室内；高背旋转椅右手边有另﹂张橡木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装文件的柜子和一只保险箱。

向东的墙正中央有一扇皮制黄铜把柄的门，通往一间狭长的屋子，检察官的秘书和几位职员的办公桌就摆在这里；这扇门的正对面有另一扇门通到检察官的密室；面对窗户的门则是通往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