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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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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有用了，&rdo;马克嘲讽地说，&ldo;那么，这一定可以成为法律上的证据了？&rdo;

&ldo;你说得对！

&rdo;凡斯压抑着急切的兴奋，站了起来，&ldo;那个被动过的瓶子可能就是我要求你让警方从里威廉家撤退时所期盼发生的事情。

当时，我并不知道那里的每个人在解除监视后，会做些什么。

不过我认为一定会发生某些事。

而那瓶子位置的改变是惟一发生的事情，我怀疑……&rdo;

他转过身，然后走向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和希尔伯博士通上话，博士正在市立太平间的化学实验室里。

&ldo;在尝试其他事情之前，医生，&rdo;凡斯说，&ldo;先分析一下眼结膜、泪囊以及鼻粘膜，测试一下颠茄素。

这也许会是一条捷径……&rdo;

第15章定时约会

10月18日，星期二，上午9点30分

凡斯在9点半钟抵达地方检察官的办公室。

昨晚凡斯熬夜到午夜，阅读了大量各类医学书籍。

&ldo;今天应该会发生某种决定性和揭露性的事情，&rdo;他愉悦地跟我说，&ldo;我寄希望于眼结膜的研究和恐惧心理学的双管齐下。

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每位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了，只有吉尔卡特除外；不过布尔德会将我的话转告给他的。

我希望这些刺激性的话会发生效果。

&rdo;

我们到达时，马克也刚到一会儿。

他正在看一份文件，我们进去时，他并未起身。

&ldo;稍等一下，&rdo;他头都没有抬，&ldo;希尔伯的报告……眼结膜、泪囊和鼻粘膜全都充满了颠茄素。

血液中也有颠茄素。

希尔伯肯定这就是致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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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巧不过了，&rdo;凡斯说，&ldo;我昨夜读到一个四岁小孩眼睛被注入颠茄素的案例。

&rdo;

&ldo;如果事实就是这样，&rdo;马克疑惑地抬起头，&ldo;你的重水该填进哪里呢？&rdo;

&ldo;喔，它可以很完美地填进去，&rdo;凡斯回答，&ldo;我们本来不该知道在眼结膜上有颠茄素的。

这么说吧，有人想要我们一头栽进重水里去。

罪犯的毒物学知识还不错，但是并非百密而无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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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总是语带玄机，&rdo;马克不耐烦地回嘴，&ldo;虽然希尔伯博士的报告肯定了这一点，可是在法律方面，我们又能拿出什么呢？&rdo;

&ldo;你的担忧有道理，&rdo;凡斯承认，&ldo;从法律上说，它会让这个案子更困难，而且并未排除自杀的可能，当然，这绝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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