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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但那并不是我关心的，我想要知道的是：是否真有一种有毒物质，能致人于死地却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rdo;

&ldo;有，有这种毒药，&rdo;希尔伯博士缓缓回答，再度将烟斗从嘴上取下，&ldo;例如，有几种既会产生伤害又无法用化学方法检测出来的植物毒物，还有一些有机毒物会很快转变成体内一般可以找得到的组成要素。

还有，某些容易挥发的毒药待到检验时，可能已经完全不见踪影了。

&rdo;

&ldo;我特别想知道的是，&rdo;凡斯说，&ldo;某种容易取得、可以用一杯水服下、但是被害人又不会察觉到其存在的毒素。

&rdo;

希尔伯博士思考这个问题许久，然后严肃地摇头。

&ldo;不，恐怕我能记得的药物和化学物质都不符合你所提出的条件。

&rdo;

&ldo;不过，博士，&rdo;凡斯坚持道，&ldo;是否可能有最近发现的某种新毒药会符合我的假设条件？&rdo;

&ldo;当然，那是可能的，&rdo;希尔伯博士承认，&ldo;经常会发现新毒药

的。

&rdo;

凡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ldo;倘若在一杯水中含有致命剂量的阿托品和颠茄类毒素，喝水的人是否能发现呢？&rdo;

&ldo;啊，会的，那种水喝起来会有明显的苦味，&rdo;希尔伯博士懒懒地把目光转向凡斯，&ldo;你有充分证据证明里威廉家的案子是把毒药下在水中的吗？&rdo;

凡斯回答前犹豫了一下。

&ldo;这只是怀疑而已。

实际上，昨晚除了维尼亚太太，还有两个人中了毒，不过他们都康复了，而且他们两人都在昏倒前不久喝了一杯水；而我们到达时，维尼亚太太床边的水瓶是空的。

&rdo;

&ldo;哦，我明白了，&rdo;博士低声说，同时缓缓点头，&ldo;那么也许在我明天对死者的其他器官做过分析之后，可以多告诉你一些。

&rdo;

凡斯站起来。

&ldo;我深深地感谢你，博士，对了，你的报告何时会完成？&rdo;

希尔伯博士沉重地站起来，陪同我们走到门口。

&ldo;那很难讲，明天一早我就会先开始做这件事，倘若顺利的话，你们在明天晚上以前就能拿到报告。

&rdo;

我们动身离开，凡斯直接开车载我们到他的寓所。

他一直没说话，显然在专心思考。

而马克直到在进入书房之前，也一直

没有讲话。

柯瑞进来在炉架内生了火，凡斯向他要了拿破仑干

邑。

此时马克才向凡斯提出离开希尔伯博士家之后的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