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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没错，在所有这类案例中，时间都是最要紧的。

不过，时间的决定可不那么简单。

比如在本案中，我们并不能真正确认毒药是如何或是在何时服下的。

几乎所有一般的毒药都发作得很快，但是也有例外，不过，一般而言，口服毒药的症状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

大部分的例子里，假如胃是空的，症状会在服下后的十到十五分钟内出现。

尤其是颠茄素、阿托品之类的毒药更是明显。

&rdo;

&ldo;有没有哪种毒药，&rdo;凡斯发问，&ldo;口服后却在胃里不留痕迹？&rdo;

希尔伯博士像法官似地清清喉咙。

&ldo;很多毒药都可能发生这种情况，它意味着身体非常快地把胃里所有的毒药都吸收了，也就是说，毒素已扩散进血液与组织中了。

不幸的是，太多毒药犯罪的案子都只送来胃部食物做检验。

可仅仅靠这些是无法做出正确判断的，呢，像我刚才说的，快速吸收的毒药可能就不会在胃里留下痕迹。

那也就是任何一个被怀疑因毒物而死的人，身体的其他器官也应该接受化学分析的原因。

当然，假如毒药以口服以外的方式进入体内，胃里自然就不会有毒药的痕迹了。

&rdo;

&ldo;你讲得很清楚！

&rdo;凡斯往前靠了靠，&ldo;都是我们希望知道的事情。

由于维尼亚太太在服用毒药后非常短的时间内就去世了，而且在她的胃里又没有发现毒药的影子，我想请教你，要用哪一种非口服的方式，可以把这种毒药‐假设是颠茄素‐‐弄进去呢？&rdo;

希尔伯博士沉思着望向房顶。

&ldo;可以由肠胃以外的方式进去‐‐比如皮下注射，或者透过鼻黏膜或眼结膜给药。

这样，就不会在胃里发现毒物了。

&rdo;

凡斯沉思了许久，终于提出了另一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ldo;难道就没有一种口服毒药既能导致死亡，又不会在体内任何器官留下线索吗？&rdo;

博士将目光移回，停驻在凡斯身上。

&ldo;是有某类毒药在身体吸收后，不会在血液中有化学反应；还有一些进入身体后，不会变成不可溶于水的化合物。

这样的毒药将会很快被身体排出体外。

假如中毒的人在服用这种毒药之后还活了一段时间，这种致命药物的所有线索可能将会整个消失。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在本案例中。

因为她在服药后很快就出现了剧烈的中毒反应，而且据我了解，并没有排出的过程。

&rdo;

&ldo;可是，&rdo;凡斯追问，&ldo;在身体上任何器官都找不到毒药的案例中，是否还可能有身体器官的变化，并可以由这些变化推断出所摄取毒药的类型呢？&rdo;

&ldo;在某些情况下，可以，&rdo;希尔伯博士的视线再度飘入空中，&ldo;不过，这是很靠不住的。

你知道，许多疾病也可以对器官产生与中毒相似的效果。

另一方面，根据我自己的观察，某些例子是确知中了某一种毒，但是器官却没有显示出任何应该发现的损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