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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困反手勾着顾琰的脖子,原本就不太清明的意识在唇舌交缠的深吻中变得更加混沌。
顾琰现在的状态比起刚化出实体的时候要好很多,周身不再是冰凉的,而是只比正常人的温度稍低一点点。
这在平日里几乎察觉不到的差距对发着烧的苏困来说就有着很大的不同了。
他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热得简直能冒火,而顾琰身上的温度恰到好处地缓解了那种干热的感觉。
让他忍不住想更近一点……
……
第二天,苏困是在一阵腰酸腿软的感觉中醒过来的。
昨晚的药起了效果,再加上一番折腾发了些汗。
顾琰给他清理干净之后,又连人带被子地将他死死搂住,一点风都不进地睡了一整夜。
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烧就退得差不多了。
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失了,身上也不再干热得难受,于是从后腰泛上来的那股酸软感就变得格外明显,一阵一阵地提醒着苏困,他昨晚的壮举。
尼玛老子昨晚究竟干了啥?!
发了情似的抱着顾琰乱蹭乱摸也就算了,尼玛肿么还主动坐在他腰上然后……
苏困“嘤”
地一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蠕动着乱拱了一气,直拱得头发乱糟糟的,横七竖八地支棱着,傻得简直不忍直视……
因为他的动静被弄醒的顾琰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抽了抽嘴角,一脸无语:“……”
这都什么毛病?
苏困重新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就跟顾琰来了个脸对脸,眼对眼。
他发现顾琰醒了,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从被搂得紧紧的被窝里艰难地伸出两根手指,一本正经地做发誓状:“报告,我昨晚被夺舍了。”
顾琰:“……”
“我只是发烧,夺我舍的那个绝壁喝多了。”
苏困继续竖着指头强调。
顾琰头疼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夺舍了。”
边说边伸手把那货的爪子重新塞进被窝里,然后用额头在苏困额头上靠了一会儿,道:“再睡一会儿,烧还没退干净。”
苏困挣了两下发现挣不动,又觉得自己遭到了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敷衍,于是怒道:“屁!
那是因为你体温太低,我早就不烧了!”
“是,不烧了,快睡。”
顾琰把他肩膀那边的被子掖掖紧,随口接道。
“你不信?我现在下床就能跑三千米,五百个俯卧撑不成——唔”
苏困还没吹完牛,嘴巴就被堵了。
顾大将军一边堵一边心想,反正昨晚这货发着烧他都没控制住耍了流氓,今天他活蹦乱跳的就更不用顾忌了。
于是,苏困同志大清早在床上嘴欠的后果,就是被压着做了另一种堪比俯卧撑、仰卧起坐的运动,然后捂着劳累过度的腰和屁股,彻底乖顺了……
不过也正因为此,他当晚给奶茶店的小妹打了个电话,给自己多延了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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