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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未来下（第2页）

“只是他无法表达出来，哪怕模仿都很难做出来。”

“还是不懂……。”

“没事，和他相处久了，你就会懂了。”

说完，卢瑟将自己的酒喝完，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开了一瓶新的。

“为什么……要帮我？”

卢瑟停下了拿起酒瓶的动作，扭过头看着约书亚。

“想听谎话还是实话？”

“都听……”

“谎话就是，对于一位失去了自己世界的人来说，我们很有责任来照顾照顾你这样的人，而实话就是，我们太无聊了，无聊到来帮你，满意？”

约书亚点点头，表示满意。

“你知道，所谓真相，就是你最不愿意去听的，所了解的，就是真相。”

卢瑟感觉自己该说点什么了。

“知道。”

“那么你也明白了吧，当人们知道真相的时候，第一件事并不是说出来给人听，而是进行修饰，然后再说出来。”

“但是塔西图斯并不适合这样，所以他就干脆抱着哪怕被约书亚·O·布莱恩砍死的觉悟都一定要说出来。”

约书亚愣了一会，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隐瞒着不好么？”

卢瑟摇摇头。

“世界没有解不开的谜团，除非人们都忘记了，而塔西图斯认为与其让你去寻找，还不如让他直接说出来，因为无论如何，你找到了答案以后，你会对他说，‘你早就知道了，对么？’这样的说。”

约书亚不能否认卢瑟说的不对，因为名为‘人’的生物确实是会有这样的反应。

“所以咯，他就干脆的这么做了，不过还好的是你没有把他砍了。”

“但是，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卢瑟拍了拍约书亚的肩膀，对他说。

“是的，你已经失去了，但是你又重新拥有了，布莱德的大家，难道不是么？”

“我对于大家的……感情，我……不知道。”

约书亚认为自己和布莱德之间还是有那么一些隔膜，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隔膜。

“难道你愿意放弃他们么？”

约书亚摇摇头，过了那么久，要说什么感情都没有是完全不可能的。

“哪怕塔西图斯说过，活着、活着、终将活着，死去、死去、终将死去，我也不会抛弃布莱德的大家，无论是他们守护着我，还是我守护着他们。”

至少对于约书亚来说，这是他对自己的保证。

“嗯，那样，就可以了。”

卢瑟将酒饮尽，说出了他最后的话语。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