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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第2页）

达妮对我使劲眨眼。

小狗站在门口也使劲眨眼，跑过来闻闻通纳的鞋子，通纳用脚推开小狗。

&ldo;呃，&rdo;我举起双手，&ldo;算了吧。

&rdo;

&ldo;什么算了?&rdo;通纳问，&ldo;我他妈警告过你，我他妈哀求过你。

天哪，都是你的错。

&rdo;

&ldo;老兄，这附近到处是警察，你逃不掉的。

事情结束了。

&rdo;

&ldo;对，结束了。

事情是被你挖开的，等我埋了你，就会重新结束。

&rdo;

达妮盯着我，眼神里充满恳求，就像克莱尔那样。

她的眼睛充满泪水。

小狗蹲在通纳和我之间的油毡地毯上，竖起耳朵听着声音。

&ldo;警察会发现你妻子的头颅不在这儿，&rdo;我说，&ldo;他们会看清真相的。

&rdo;

&ldo;废话。

他们会认为被克雷埋在了其他地方，他妈的做了个烟灰缸也有可能。

谁知道呢?那孙子是个神经病。

要是没有你去纠缠他们，他们不可能自己想出来。

就算能想出来，也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

我有的是时间远走高飞。

我可以离开美国。

我屁股上只剩你这根刺。

还有这个脱衣舞娘。

来，打开那扇门，打开灯。

&rdo;

&ldo;听我说……&rdo;我说，但我没什么可说的。

&ldo;快。

&rdo;他使劲用枪口捅达妮的头部。

达妮的眼泪滴在他手上。

我按他说的做。

我打开门，摸到开关。

门里是通向地下室的楼梯，挂在头顶上的灯泡光线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