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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不是恋人,也做不成朋友。
就维持在当下,不近不远的距离,最好。
可今天的事,太突然。
突然到,她需要重新审视她和岳南开之间的关系。
是不是连不回应,也是错的?
彼时岳南开站在盛夏的房门外,走廊里寒凉的过堂风嗖嗖地向他吹来,周身温度骤降的同时,也让他更加清醒。
他做错了。
错的荒唐。
他明知,有些人,不能逾越。
有些事,不能明说。
隔着一层纸,再薄也还有情谊在。
可今天……
他还是没忍住,逾越了,以这样冲动甚至伤害盛夏的方式,狠狠地戳破了他和她之间的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岳南开闭了闭双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离开前盛夏最后的那个眼神。
那一室黑暗里,唯有那双星眸明澈清晰,可她对着他望来的眼底,却是满含恼恨。
恨啊……
他其实想要她爱他。
仅此而已。
老人说,两个人的姻缘是镌刻在天外三生石上的一线牵。
一根红绳的两端系着命定的两个人。
如果这是真的。
岳南开自嘲地想。
他能不能求求月老,帮他把自己的名字,系在写着盛夏名字的红绳上那另一端。
哪怕只此一世也好。
岳南开正出着神,忽听身后传来一声犹疑又暗藏警惕的声音。
“岳少?”
是闫瑟的声音,“你在这里干嘛?”
声音未落,隔壁的闫耳的房间,忽然重新打开房门。
闫耳看着岳南开如此形容颓唐又一身酒味的模样,心下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房间里独自一人的盛夏,忙对闫瑟打了一个眼色。
见此,闫瑟微一颔首,警惕地盯着岳南开,脚下一动,已和闫耳一并移动至门前。
闫瑟用房卡开门,闫耳隔开岳南开的身体,谨防他一时冲动,闯进门去。
可此时,岳南开哪里还敢闯门呢?
他心中满是懊悔,想见盛夏,却更加不敢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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