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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做了一个星期，他就坚持不住了。

白天有课，夜晚加班，连着熬了两个几个大夜，林长生上课没了精神，被秦明点起来了好几次。

下课后，秦明把他叫到办公室，问最近是怎么回事。

林长生也没隐瞒，如实说了。

果不其然，被秦明批了一顿，秦明说他没个商业头脑就专心创作，别整天搞那些浮躁的东西。

林长生被说的也有了情绪，出去时还不肯低头。

他当然知道秦明是为了他好，他是自己的指导老师，想保护学生的天赋，再说人家一个大教授，难免说话直了些。

林长生也没真生秦明的气，他就是气不过自己。

就像是那种怀有远大抱负的小菜鸟，初出茅庐，大摇大摆的向前飞，本想闯出一番天地，没想到第一步就被网拦住了。

那几天，不聪明的感觉一直围绕着林长生，他郁闷极了。

心说要赶紧把剩下的几个稿子完成，然后好好调节一下。

接着又熬了两天，终于在周末上午，才把稿都交了。

交完林长生就计划着约顾亭宴出来玩，昨天顾亭宴还问自己周末有没有时间，说之前期待了很久的《冬眠》上线了，对方想请自己去看。

昨天林长生还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剩余的时间，没敢答应对方，然后刚刚就打电话告诉了顾亭宴，下午有时间。

他没告诉顾亭宴自己爆单的事，他有一点顾虑，怕顾亭宴觉得自己蠢。

电影是下午两点的场，林长生计划着看完正好吃个饭，这次接单赚了不少，一定要请顾亭宴吃顿大的。

这个场次上座率很高，基本上没有空位，林长生他们票买的晚，坐的比较靠后。

他旁边就是一对小情侣，男生挨着他坐，顾亭宴那边还好，是一个大一点的姐姐。

他刚开始本来就没太入戏，旁边男生还一直在和女朋友说话，时不时的笑几声，音量不低，林长生听的简直不要太清楚。

他听着女生一会说“讨厌”

，还笑着说“不要”

。

心想，谈恋爱就非要在电影院吗？出门左转不是更宽敞？他觉得有点扫兴，身子便往顾亭宴那边挪挪，贴近顾亭宴，悄悄的和对方说：“你看我旁边的那两个，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