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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来和我打!”
指风瞬间就到了陆行渊跟前,不等陆行渊出手,一道充满火元素的灵力就将它震开。
程书礼心里一喜,只见程修大步流星,烈焰雄狮跟在他身侧,燥热的火元素让三尸宗的弟子不得不往旁边躲开。
紫衣人遗憾没能伤到陆行渊,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对手,道:“程宗主,你也要掺和进来吗?”
“你他娘的在放什么狗屁?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这群棺材板先袭击我儿子?你都骑到我头上来了,我没一把火烧了你都是给你脸了。”
程修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气,他就站在紫衣人面前,说话时手指都要戳到紫衣人天灵盖上。
陆行渊见状,知道暂时可以不用他出面,静静地站在一旁,乐得看戏。
紫衣服横棺挡在身前,道:“今日之事只是一个误会,使者大人并不认识令公子,程宗主不必咄咄逼人。”
紫衣人点出那个文人的身份,程修呼吸一滞,他看了眼被人扶着,面色惨白的文人,梗着脖子道:“使者怎么了?使者就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杀我儿子?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你们有使者,我们也有。”
紫衣人微微蹙眉,他们三尸宗并没有接到这个消息,以为是程修诈他。
程修和他打了多年交道,他动动嘴程修就知道他吐不出象牙,回头一把拉住陆行渊,指着他道:“这位就是我们御兽宗的使者,白泽大人。
看见没,他肩上这头妖兽就是身份象征。
你们自己的使者技不如人,丢脸都丢到饶河来了,怎么好意思找我们使者麻烦?”
突然被拉出来的陆行渊:“?”
使者这东西是可以乱顶替的吗?肩上的银狼仿佛听懂了程修的话,一双狼眼瞪着紫衣人,脚踩陆行渊的肩,仰头嗷呜一声,仿佛是在证明程修的话。
箭在弦上,不容陆行渊多犹豫,他很快反应过来,配合地阴阳了一句:“初来乍到,失敬失敬。”
我来解决紫衣人还不想开罪二级宗门的使者,虽然他心里有所怀疑,但陆行渊的修为和他肩头的妖兽都让紫衣人不敢轻易去赌,万一他真的是呢?程修扳回一局,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一脸的得意。
陆行渊紧随其后,路过紫衣人的那口红棺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红棺刺目,像是淋满了鲜血,比漆黑的棺木更加诡异,上面传来的阵阵波动让陆行渊心头狂跳,他不动声色地压下不适感,收回自己的视线。
程修一路高调,不敢松懈,等回到御兽宗,刚踏进院子,他就双|腿一软,倒在烈焰雄狮的身上。
冒充二级宗门的使者可不是小事,程修图一时的痛快,虽然狠狠打脸了紫衣人,出了口恶气,但也太过草率,没有思虑周全。
今日之事,紫衣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调查陆行渊的身份,届时程修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他这一路不过是做样子,此刻关起门来,紧绷的神经松懈,支撑他的那股精神气就散了。
烈焰雄狮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摊上这样一个主人,他真是狮身艰难。
程书礼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惊疑不定地看着陆行渊,迟疑道:“白大哥是二级宗门的使者?”
陆行渊和程修配合的很好,这让他们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陆行渊摇头否认了这件事,他也没想到程修会冒出来那种念头。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如果他不接话,局面就会变得被动。
但接了话就意味着一个谎言开始,如果不想被拆穿,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填。
陆行渊只想借个身份,没想那么麻烦。
他心生去意,御兽宗已非久留之地。
“程宗主不必担忧,那人现在最记恨的人是我,我会择日离开,不会让大家陷入危险之中。
至于使者一事,程宗主也可以推在我身上,就说是受我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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