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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4页）

&ldo;你成家了?&rdo;

亚瑟&iddot;莱姆把脸转过去，看着不远处的墙上有个钉子从两块煤渣砖中间的灰泥里伸出来。

他猜想，钉子原本是用来挂牌子的，几年前被摘下或偷去了。

&ldo;别理我。

我不想和你们说话。

&rdo;他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但是听起来像是女孩子在跳舞时拒绝企图接近她的讨厌鬼。

&ldo;我们在试着和你文明谈话，兄弟。

&rdo;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文明谈话?

然后他又想，该死，也许他们确实没有恶意。

也许他们能成为他的朋友，给他撑腰。

天知道他的朋友越多越好。

他还能挽回吗?&ldo;对不起，只是这件事对我来说太奇怪了。

我以前从来没惹过麻烦。

我只是‐‐&rdo;

&ldo;你老婆是做什么的?她也是科学家?很聪明?&rdo;

&ldo;我……&rdo;他欲言又止。

&ldo;她的奶子大吗?&rdo;

&ldo;你从后面干她?&rdo;

&ldo;听着，你这个混蛋科学家。

给你指条路。

让你的聪明老婆去银行取1万美元。

然后让她开车去我表兄家，他在布朗克斯区。

然后‐‐&rdo;

男高音的声音变低了。

一名黑人囚犯正朝他们仨走来。

他身高6英尺2英寸，肌肉结实，脂肪厚重，显得壮实魁伟，连衣裤的裤脚往上翻卷。

他盯着那两个拉美人，恶狠狠地眯着眼。

&ldo;你们这两条吉娃娃狗，给我滚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