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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鱼不是都被冻死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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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
&rdo;农场主爽朗地大笑:&ldo;我们会负责吃了它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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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哭笑不得。
他们出发的时候天还是黑的,现在才蒙蒙亮,等到天色彻底亮了起来,林泉就更能感觉到冰橇出乎意料的速度了。
三匹马在前面疾速奔跑着,掌钉踏在冰面上击出欢快而富有活力的声音。
刚下过雪的户外一片白茫茫,一望就能望到很远。
周围的白色在快速地后退着,望过去就像一根根奇怪的白线正在视线中被划出。
农场主提醒他要小心保护眼睛,在这一片雪白的世界里,极为容易出现雪盲症。
林泉赶忙点了点头,摇头晃脑地一会儿看看马,一会儿看看羊毛毡,一会儿看看身后的草料,农场主看他这闲不下来的样子,哈哈大笑着和身后两辆车上的人你呼我应地高唱起了当地的民歌。
需要三辆冰橇车的原因就是途中一共有三个农场。
每到一个农场他们都停下来留下一辆冰橇,照看照看农场里的情况,再补充点儿能量。
等到了最后一间农场的时候,林泉坐着的那辆车也停下来了。
虽然他们本来是不再往前赶路了,但那位旅馆里女性beta已经事先和他们说好,要他们把林泉送到别金斯克,所以那位农场主换了一辆不拉货的狗拉雪橇,六七只又高又壮、毛色发亮、极端热情的哈士奇一路飞奔着把惊叫不断的林泉和哈哈大笑的农场主拉到了别金斯克。
最后这一段路大概也就不到一个小时,但这一天的旅程都没有最后这段路刺激。
林泉从雪橇上下来的时候几乎路都不会走了,被农场主连拖带抱地弄了下来。
和农场主告别之后天已经黑了,林泉虽然方向感极好,但一天的奔波,加上途中每到一个农场都被灌下好几口烈性酒,现在他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赵岁安在城里的住址早已被他记在心里,他心想幸好,能赶在周日的晚上来到这个城市,哪怕能和赵岁安多呆一个晚上。
他迈着有些急促的脚步和呼吸找到了赵岁安住的地方。
是个两层的小房子,里面亮着灯,好像还有炉火的颜色。
林泉看着那映得红通通的窗户,感觉在天寒地冻中被吹了一天的身子和心脏一起暖了起来。
他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扬起了一个很甜的笑,怀着雀跃而有些孩子气的欣喜心情摁响了门铃,里面很快传来了应答声。
是西伯利亚语的应答声,有些模糊,林泉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但他也没心思去听清了。
脸上甜甜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不是赵岁安的声音。
虽然是西伯利亚语,但声音是不会错的。
房门打开了。
一个长相相当精致的年轻白人男子出现在了林泉的眼前,看到林泉之后愣了愣,然后歪着头用很不纯熟的中文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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