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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绾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唯有此法,能让帝君不得不应。”
她想了一夜,只有这个方法万无一失,效率最快。
管秋顿时泣不成声:“姑娘,你太傻了,你太傻了!
若是你选错了该如何是好?若是我们猜错了,岂不是白费这一番心血?!”
帝王心思,又岂是那么好猜?一切不过是他们的主观臆测,若是猜错了,又该如何是好?!
子桑绾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怕她觉得自己任性,只顺着道:“猜错了便错了吧,总归是我自个儿选的,秋姨该替我开心才是。”
桑岐在一旁叹了口气,他抬手拍了拍管秋的肩,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既然是姑娘自个儿选的,我们便尊重她的意思,你这哭哭啼啼的,一把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管秋抬手拍打他:“我就哭!
我想不通!
我心疼!”
疼得跟有人拿着刀子在刮似的。
她曾跟夫人保证,她一定会照顾好姑娘,不叫她受委屈。
可如今呢?从夫人走后,她的姑娘无时无刻不在受委屈,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子桑绾偏头眨了眨眼,眨去眼中的湿意,笑道:“秋姨,您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商迟设计了我,眼下该哭的是他才对。”
管秋轻哼了声:“他有什么好哭的?!
娶了我家姑娘是他的福分!
他睡着了都该笑醒才是!”
。
秋姨口中睡着了都该笑醒的商迟,此刻正跪在御前,受着徽文帝的怒火。
这事儿没费功夫便传进了徽文帝耳中,他砸了一书房的东西,谭敬忠劝了许久,直到他发泄够了,才让人宣商迟入宫。
商迟在地上跪了大半个时辰,徽文帝一句话也没说,帝王震怒的微压在无形中传开,叫人透不过气。
谭敬忠和一书房的太监宫女跟着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商迟微微垂着头,盯着地面,他倒是极为平静。
徽文帝独自气够了,才将一众太监宫女给打发出去,谭敬忠在外将书房门合上,他沉声开口:“你可知错?”
商迟面色未动:“知错。”
徽文帝深吸了口气,压下满腔怒火:“错在何处?”
商迟垂下眉眼:“不该贪杯醉酒,不该辱郡主清白。”
徽文帝冷哼一声:“你倒是清楚......”
说着,他似想不通:“你一向冷静自持,怎会突然犯浑?”
商迟声音冷静,“食色性也,酒醉糊涂,郡主美貌......”
“住嘴!”
徽文帝听不下去了:“简直荒谬!
再美能叫你犯浑?!
你别拿这些话来诓本君!”
商迟便抿唇不再言语。
徽文帝盯着他,眼中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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