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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有羡慕的份儿。

第二天按照主办方安排的彩排时间，张云雷特意提前到场，赶着早些上去适应场地设备，排了半个多小时才放心，又跟现场导演交流了一下，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准备把场地让给下一位，走下来才发现，排在自己后头彩

排的，居然是程焱。

……而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看到睡眼朦胧的程焱，张云雷有些惊讶，还以为他已经彩排完了，没想到居然刚到？

“……你排完了？”

程焱眯着眼睛晃悠进来，毫不遮掩的打了个哈欠，“哈啊——”

“你才到？”

飞机上聊了一路，张云雷对他的印象已经改观了不少，不再拿他当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看待，瞅瞅他一头橙红色的新发色，震惊极了，“你昨天不是这头发啊。”

“嗯……昨天晚上去弄的，弄了好几个小时，我回来都三点了，服了，”

程焱困的要命，睡了没几个小时又得来彩排，强行开机，“你待会儿去哪儿啊，吃饭吗？”

“对啊，吃个饭可能回去再跟乐队商议商议，”

张云雷老实点头，左右端详他发色，与昨天的正装不同，今天程焱顶着一头橙红发色，穿的很休闲，少年感十足，忍不住道，“头发弄的挺漂亮的。”

程焱见他喜欢，热心推荐，“这边我常用的一个造型师给我做的，顺便还剪了一下，你要染不，我可以介绍给你，打折的。”

“不用了，我有发型师，”

张云雷可用不起他的造型，再说剪头染发这点小事儿还用在外地？自己的造型屋干什么吃的啊。

程焱想了想，依稀记起来他好像有个云雷造型，顿时感兴趣了，“我记得你有个造型屋吧，回头我也去瞧瞧呗。”

“行啊，办卡不？”

张云雷故意跟他开玩笑，哪成想他居然认真点头了，赶忙道，“跟你开玩笑呢，你来免费，随便做。”

“真的假的？你给我免费，你抠门人设就塌了，”

程焱跟他逗趣儿，听到助理喊自己了，又打了个哈欠，“我去走一趟，不聊了，明天见。”

张云雷刚要点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看你彩排你介意吗？”

原本打算上去随便走走位的程焱顿时改了主意，扭头看他，一脸认真，“看呗，你真要看？你要看我可就好好唱了，你要不看我就随便走走拉倒，回去睡觉。”

这真是经验十足，换了张云雷可不敢这么随便对待，想点头，又怕打扰他，小心看他，“你要困就随便走走吧，我不看也无所谓的。”

“这会儿清醒了，你看吧，我好好排，”

程焱哪会拒绝他的要求，立马眉开眼笑的，“要方便，你等我排完一起吃个饭呗，我还没吃饭呢。”

“行，”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张云雷也不好拒绝，点点头，去下头场地打算看他彩排的舞台演出了。

他刚走到场地中间，转身就看到穆青拿了把椅子跑过来，恭恭敬敬放下，“张老师，坐着看吧。”

“谢谢，”

张云雷有些惊讶，下意识看向舞台上的程焱，他正蹲在边缘，朝自己呲牙一乐，比了个‘v’。

张云雷心里一动，不禁感叹起来。

别说，程焱真的挺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