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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不是她一个人了,还有另外一个年纪略大的中年妇女站在她身边。
眉目间满是严厉之色,吓的那小姑娘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小丫头片子,再给我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中年妇女一边咬着牙,一边用手指戳戳小姑娘的脑袋,之后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之后就扭着屁股走了。
小姑娘眼睛里面噙着泪花,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是冲着那个已经拐入转角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
我把房卡递给小姑娘,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个小姑娘,“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啊?怎么对你这么凶?”
小姑娘一边抽抽搭搭的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给我们办理退房,恶狠狠的说道,“她是我的后妈!
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小姑娘退了钱给我们,伸出手递给我们的时候,我看到她宽大的衣袖里面,雪白的手臂上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小姑娘见我盯着她的手在看,狼狈的把衣袖拉了下来。
我心里有些动容,把她找给我们的一百多块钱又塞到了小姑娘的手里,“拿着吧,买点药膏涂,会好的快些。”
小姑娘的眼眶顿时又红了起来,通红的眼睛突然奇怪的看着我们,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甚至在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的阴冷,“你们知道昨天晚上住在你们对面的那对小情侣哪里去了嘛?”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侧过头看着陆濂,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或者是去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小姑娘的眼神又突然变了,变得疑惑和失落,“他们明明是跟你们前后脚来的,我都登记了他们的名字了,但是,早上后妈来查账的时候,发现钱少了,抽屉里有好几张冥币,她以为是我拿了钱,就把我打了一顿。”
“我真的没有拿钱,他们确实住进来了。”
小姑娘骤然抬眼,眼睛里面冰冷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我很同情小姑娘的遭遇,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陆濂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几百块钱放到小姑娘的面前,“就跟你后妈说,钱夹在桌子上没看到,以后,她不会再打你了。”
小姑娘将信将疑的接过陆濂的钱,感激的同时,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她真的不会再打我的了嘛?”
陆濂很坚定的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去,我看到小姑娘如释重负一般的眼神,应该是平时被后妈打怕了。
走出来的时候,对面的“情人花”
面馆还没有开门,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我好奇的问陆濂,“你怎么能保证那个后妈不再打她了,看那小姑娘的样子,应该经常被她后妈欺负。
就算你这个钱给她了,她以后还是会找机会打她的。”
陆濂眉眼一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她的脸上有死气,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听了陆濂的话,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怎么忘记了,陆濂是阴差啊。
我们到汲水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车站的旁边就围着好几个踩三轮车的,见我们下车,就立刻围了上来,争前恐后的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按照袁丽梅给的地址报了一遍,谁知,我话一出口,踩三轮车的那些人都露出怪异的眼神,竟然不约而同的一哄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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