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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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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想想也是。

既然她心里的问题被齐成染否决，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明他不是齐成染，那么，便依他所言，再观察观察。

不过现在的他，倒是更成熟了。

顾长歌瞥了眼他手中的史书，笑道：&ldo;你还看这个？你以前不是说，古来的胜出者是因为运气好，才赢得历史的吗？&rdo;

齐成染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淡笑道：&ldo;我没看胜者千秋，我看失败者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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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失败者？&rdo;她很诧异。

&ldo;嗯，胜利的法子无穷无尽，只有你想不到，但是败，却通常有迹可循，所以，知晓败的规律，要胜利，便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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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微愣，点头道：&ldo;成染，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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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赶来沧州的第一件事便是见齐成染，眼下聊了好一会儿，已多时没进食，肚子将近饿扁，不一会儿，顾长歌的肚子便开始了造反的号角。

以前的这个时候，顾长歌从来不会觉得难为情，但如今不知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顾长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ldo;你用早膳了？&rdo;

&ldo;嗯，我卯时晨跑，半个时辰后用早膳，又去花园中溜了一圈，再看得书。

&rdo;齐成染淡淡道。

顾长歌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脱口而出，&ldo;你丫的，你以前从来不晨跑，老子晨跑你还阻拦老子，现在老子受你影响不跑了，你他妈的又开始跑，你他妈的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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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染摇头，&ldo;非也，晨跑本就有益身心，你是对的，以前我是错的，让你不跑是我的错。

但不管我怎么影响你，你受我影响那是你意志不坚定，这能怪谁？所以，从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说，还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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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语塞，好像齐成染说得也是这么回事儿。

接着，又见他轻轻瞪了她一眼，&ldo;一个女孩子，竟口出污言，像什么样儿？&rdo;

&ldo;我……&rdo;

还没等她反驳，便听齐成染略带不悦的给她规定，&ldo;以后不许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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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口的反驳之话吞进了口中，顾长歌一叹，好吧，她也不知道为何此刻面对他，竟有些心虚。

不就是说了几句污言秽语吗。

顾长歌饿极了，没与他说几句话便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