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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洛笙紧密相贴,失去一根手指的花径叫嚣着更热切的欲望,他暂且放过洛笙的软唇埋首到他胸前,双身的缘故使得洛笙的胸口偏软,虽不像女子那样隆起,但乳尖较寻常男子饱满许多,沈辞安冷不丁想起暖阁里那一对纯金的乳尖,艳俗恶劣又情色异常。
沈辞安嘬了他的乳首,像个没吃过奶的毛孩子一样狼吞虎咽的吮吸嘬弄着,比接吻时更清晰的水声让洛笙偏过头去连哭都没了动静,他被沈辞安唤起了真正的情欲,不是因为身体被药性逼迫成荡妇的饥渴,而是实打实的绵软入骨的情潮,是郭燃和李君澜带给他的那种感觉,由肉体没入灵魂,难以克制,无需抗拒。
洛笙挺起了胸口,他主动的让脊背离开床褥落进沈辞安怀里,被褥悉索的声响蒙上了一层薄雾,洛笙陷在五感模糊的处境里,沈辞安慌忙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帮他裹好被子,他们下身相贴,道子硬挺的性器被亵裤束缚着,洛笙鸦睫轻颤,他半合了无法看清事物的眼睛,坏掉的喉咙发不出像样的字句,他以为沈辞安一定会肏他,是他先恬不知耻的饥渴动情,慰藉他的道子不需要任何忍耐的理由。
再次闯入他体内的还是灵活的指节,洛笙颤着肩颈哽咽出声,他瘫坐在沈辞安怀里,两条腿敞着缠在他的腰上,他们依偎着彼此,沈辞安咬住他的耳垂含糊出声,从衣衫里露出来的乳尖紧挨沈辞安的胸口。
拥抱的力道骤然加大了许多,洛笙仰过颈子接受着被手指插出更多汁水的待遇,他雌穴窄小易伤,相比动情时粗长硬挺的性器,手指没有那种夸张的压迫感,也不会带给他丝毫疼痛,他软着腰间淫乱的迎合着,白皙的双腿已经抖得没了章法,若不是沈辞安还抱着他,他恐怕早就栽了回去。
高潮是循序渐进的,沈辞安直到最后才狠狠揪了他的阴蒂,爽利的疼痛没有带给他更多抵触,洛笙腰腹起伏剧烈,没有被触碰的子宫自主的痉挛收缩,他尖叫出声,哑透的音调没有痛苦和羞耻,生理的泪水簌簌滚落眼角,他用雌穴淅淅沥沥的尿了沈辞安一身,说不清是潮吹的液体还是走错尿孔的尿液。
洛笙满眼白雾,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过于酣畅的快感让他甚至没了思绪,沈辞安又给他了很多很多亲吻,他被放进床里吻上眉心,从脸到颈、到胸口、到腰腹、甚至就连满是淫水和尿液的腿根都被亲了,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手抚上他畸形的器官,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让他难耐的哭泣出声,那只本想给他擦拭狼藉的手立刻挪开了。
沈辞安又起身吻上他的鬓角,他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红肿的眉眼贴着道子谪仙一样的五官,沈辞安握了他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洛笙整个人隐隐发抖,沈辞安猜到他脑子里肯定又想茬了自己的意思,他赶忙柔声开口,一连唤了他几遍阿笙才将他堪堪唤回神来。
&ldo;别怕……我不碰你了……阿笙,别怕,别怕,我就想告诉你这个。
&rdo;沈辞安耳尖绯红,他在洛笙之前没碰过任何人,长大成人一来也曾对生理的欲望厌恶之极,他让洛笙摸了摸他肿胀的胯间,怕洛笙多想,他只抓着他的手轻轻一碰便立刻松开,&ldo;我这一样,很正常的,阿笙这些都很正常,你不要觉得难受,别看轻自己。
&rdo;
洛笙累极,沈辞安拥着他又抱了许久,直到他慢慢平复下来,急促的呼吸和凌乱的呜咽都消失不见,洛笙放松了肢体和神经,满是湿汗的脑袋硬是要倚在沈辞安肩上才肯合眼,极少表现出的依靠让沈辞安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洛笙窝在沈辞安怀里一夜无梦,再醒时已是清晨,他睡眼惺忪的发现沈辞安已经帮他擦干净身子还换了衣服,外头有锅碗瓢盆的声响,被褥被炭火捂得暖烘烘的,他慢吞吞的蜷到沈辞安躺过的地方,枕头上还留着沈辞安的几根长发。
他睡回笼觉的时候再次梦到了暖阁里的郭燃,他想起来那个项圈和那些器具都并非是在柳骞手里的那种恶劣意图,面上有横疤的丐帮笑起来分外俊朗,他因为太过羞耻和自卑所以始终趴伏在床里接受侵犯不肯抬头,郭燃就扯着金链诱导他起身接吻,无论是什么体位,无论他自己把自己想得多卑贱,只要他有一点躲闪和自贱的意思郭燃就会对他稍施惩戒。
软鞭最多打出红印,乳夹没有锯齿不会弄破皮肉,郭燃在他阴蒂上也用过夹子,让他痛苦不堪的东西只停留了短短几秒,郭燃看出他受不住就立刻取下,他凌乱的敞着腿尿脏了床褥,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狼狈让他破天荒的哭叫到险些背过气去,郭燃事后特意给他赔了几天的罪。
皮质的项圈在他颈上足足束了一个月,郭燃保留了他乖巧听话的习惯,但却异常强硬而执拗的手把手教他怎么在情事中享受平等的待遇,他没有全部学会,也不理解郭燃为什么一定要费力教他这个,洛笙天生性子温软,心思又少,他确信郭燃和李君澜是不一样的,弄不懂缘由也不再深究,他自小就知道应当纯善待人,这几个人既然愿意在这种境遇下好生对他,那他听话就是了。
洛笙一整日蜷在床上歇息,沈辞安也算是聪慧,饭菜做得越来越像样,弄脏的床褥和衣衫都浆洗晾晒好,下午起了风,沈辞安洗完衣服很是狼狈的哆哆嗦嗦搓着手进了屋,洛笙单纯之极,看他一副被冻着的样子就立刻拉开被子让他捂手,他压根没想过自幼长在纯阳山巅的沈辞安怎么可能会怕冷。
一日时光悠悠而过,兴许是因为沈辞安小他两岁,行事作风都不够成熟,他与沈辞安相处的时候意外的没什么枷锁,洛笙一个下午呆呼呼的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休息,沈辞安捂够了手就坐在床边给他剥栗子,城里来的走货郎刚巧路过村镇,沈辞安早晨买了一兜栗子,托邻里的农妇才好不容易炒熟。
栗子没有郭燃炒得甜,即使如此洛笙也还是低头一颗一颗的往嘴里塞,他吃甜食的时候总是很贪,小时候师父师兄带些零嘴回来,他个子矮人又瘦弱,总是抢不到多少,后来他出谷历练,柳骞厌恶甜食,他口味一点不像江南人,洛笙只有在某一年的七夕趁着柳骞心情尚可的时候请求后厨给他拿了几块糯米藕,那股甜滋滋的味道让他魂牵梦萦了许久。
吃过晚饭洛笙还是早早睡下,他睡在床外侧这样可以离火盆近一点,沈辞安与他隔了一拳的距离睡在靠墙的地方,墙体冰凉透着寒气,洛笙几次跟他比划让他小心背后的伤,沈辞安调笑似得问他能不能挤一床被子,洛笙满想也不想立刻分了一半被子给他。
子夜前后沈辞安自作自受的起了反应,他和洛笙挤在一床被子里,满脑子都是前一晚洛笙动情的模样,他下身的性器剑拔弩张的立起,内功心决无济于事,他草草停下调息的意图生怕就这么走火入魔。
洛笙似乎是睡得很熟,沈辞安收回圈在他腰上的手又掀开被子背过身去,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近在咫尺的洛笙,伸进亵裤的五指修长匀称,他僵硬而生涩的尝试自渎,压抑的低喘不受控制的从齿间泄出来,洛笙被他惹得呢喃出声,沈辞安梗着脖子,继续套弄不妥,可又实在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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