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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寺(14)
《闹姨妹》刚唱完,老连长就叫人给孙庆吉、刘奴奴披红,那是六尺长的红绸子斜肩挂了,又有一只红包往各人怀里揣了,底下的花鼓子就更为酸臭更为精彩。
特别是一出《女儿回十》,唱了一半老连长坐不住了,以至于入了两次厕,最后叫来三姨太坐在身边才稳住了心。
这一夜,老连长过得十分惬意,臭臭花鼓子带给他的那种甜美,那种酣畅,那种在石瓮沟瞎眼婆子那里得不到的受活,他全体会到了。
对这个刘奴奴,他甚至有了留在军中的想法。
他一说出这个想法,三姨太的鼻子哧地发一声冷笑,他就觉得实在是荒唐得过分了。
这个&ldo;婆娘汉&rdo;,四十多岁的壮年男人,走路腰子软得像面条,说话腔子奴得像姑娘,穿了裙子包了头,台子上的一颦一笑一招一式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在后台招待的酒宴上,&ldo;婆娘汉&rdo;就近给老连长唱坐台,老连长忍不住捏他的腰子,忍不住看他的手,直乐得一班子参谋军佐前仰后合。
为了老连长高兴,孙庆吉说了&ldo;婆娘汉&rdo;的许多逸事,更是把老连长逗得坐卧失形。
说是刘奴奴到崂峪沟演出毕了,一群妇女拥到后台,这个捉住他的手说,好姐哩你咋唱得恁好?那个摸他的包头揭他的裙子,说姊妹你今黑来不走了跟我睡到我家热炕上去?一时窘得刘奴奴无言以对,就起身到蕃麦杆后边去撒尿。
这边两个妇女就拿手上的银镯子打赌,一个说绝对是女人,一个说不是,说不是的说我摸了腿,腿上有毛哩!两人争着吵着就到蕃麦杆背后去偷看,见人家是站着撒尿哩,认为是女人的那个还不服,就端直走到当面,看见人家手里掐着一根像红萝卜的东西,才妈呀一声逃走了。
一个惊叫着逃走,一群女人都惊叫着逃走,刘奴奴吓得坐了个尻子蹲,慌慌地站起来,才说妈呀真是麻杆子打狼两头害怕。
丑角又说,王党塬有个奴奴迷,听说&ldo;婆娘汉&rdo;晚上来演花鼓子,一整天坐在织布机上都神思恍惚,脚下一边踏着阴阳板,口里一边念说:&ldo;紧织布,慢撩梭,想起我的奴奴哥;有心给他做双鞋,还不知人家来不来。
&rdo;偏不偏,这媳妇的自言自语叫婆子妈听见了,不论二和三揪住头发就打,打着打着村后的台子上就响起了花鼓锣鼓,这媳妇突然就来了劲,一把推开婆子妈抱起炕上的娃娃就跑。
为了抄近道,她从西瓜地里穿过又被瓜蔓子绊倒了,一骨碌爬起来抱了娃又跑,到台子底下,戏还没开,就坐到醪糟担子跟前,说掌柜的给我买俩麻钱儿的奴奴,掌柜的笑说奴奴只能看不能吃,她才知道自己迷糊了。
想起该给娃吃奶了,就解开怀拉出奶头,一摸娃头是凉的,一看怀里抱的是西瓜,又赶紧回到西瓜地里,才发现是枕头掉在那里,抱了枕头赶回去,看见娃娃还在炕上睡着哩!
一段笑话,惹得老连长酒都喷了出来。
他说:&ldo;你们在龙驹寨再住几天,我领你们到桃花铺去演出,过年时桃花铺给我送来十八头大肥猪,我请一场花鼓子去谢承人家。
&rdo;一听说去桃花铺,孙庆吉、刘奴奴同声说:&ldo;千万不敢千万不敢!&rdo;问其原因,说是他们在那里惹过事,再问就不说了。
老连长发了火,枪都甩出来了,孙庆吉才说了原委。
他说那一场演出还是《女儿回十》惹的祸,还是&ldo;婆娘汉&rdo;弄下的烂子。
那《女儿回十》把一村的人都唱麻了,当夜有一个八十岁的寡老太执意要出嫁,儿孙们拦都拦不住,就说你嫁人可以,但你得把咱家的庄底子地畔子给后辈人指一下,要不你一走咱家有多少房地产娃们都说不清。
第二天儿孙找了一头瘦驴,叫老太太骑着顺村沿子走了一圈。
瘦驴的脊背坚硬又尖锐,还没走到地畔子,老太太就说我不嫁人了我不嫁人了,要孙子把她背回去。
从此以后,桃花铺人就宣布:不准臭臭花鼓子进村,要有唱花鼓子的到村里,就乱棍打死!
老连长就不再难为刘奴奴,说谢呈桃花铺的演出就请二黄班子去,又转手搂着奴奴的腰悄声问:&ldo;你这一辈子走到哪儿都扎在女人堆里,你在女人身上把啥福都享了吧?&rdo;刘奴奴扭捏着说:&ldo;好老连长哩,我享的都是露水福,哪有你老人家眼睛看到哪里活就做到哪里!&rdo;老连长就哈哈哈地大笑着说:&ldo;我是有嫩苜蓿就吃嫩苜蓿,没嫩苜蓿了就啃老蕃麦杆,我口粗哩!&rdo;看老连长正在兴头子上,刘奴奴就说:&ldo;叔你这一辈子爱做女人的活,我给你出个题,你看这活咋个做法?&rdo;老连长闻言兴趣大增,连声子高叫:&ldo;你说你说!&rdo;刘奴奴就咬了舌头,又一扭脖子,翘起兰花指遮了嘴,闪着眉儿红着脸儿说:&ldo;你呀要呵,上头咬舌头,反手捂双乳,正手按阴阜,底下插尻股,脚心搓腿骨,这做法叫&lso;五花一菩提&rso;哩!&rdo;刘奴奴笑得说不下去,女人一般撒娇,拿头在老连长的脊背上碰。
老连长就红着老脸说:&ldo;这么多道道,叫叫叫,叫人拿笔记了!&rdo;刘奴奴笑说:&ldo;不用记,听着道道多,其实是一事完成的,不能是一样儿做完了再做另一样。
&rdo;
孙庆吉带了许多赏钱回到苦胆湾,正值孙家把老四的媳妇琴接了回来。
老四孙文谦‐‐‐孙营长,他的媳妇琴在外就听说孙家在当地家大势大,没想到回来竟是三个媳妇两个炕!这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任性又娇贵,衣裳是三天一换,出门要搽胭抹粉,她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简陋与清苦。
孙营长还在洛惠沟驻防,早先也曾捎回来些许银两叫给她盖间半卧室,但按孙老者的想法,这房子哪能是谁想盖就盖了的,他有他的盘算。
儿子们挣的钱都由他统一掌管,盖房娶媳妇也得一个一个来,他是挣断肠子都要给每个儿子安一个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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