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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的时间似乎久了一点,久到齐康也生出了一点旖旎的心思,等我想抽回手的时候,齐康与我单手十指相扣。
(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但或许并没有那么夸张的不可描述,然而因为世界观的原因和限制,难以和外人相道,其实不过是亲了亲,暗示着做了一些日常会做的事,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如此,风气也愈发严苛,世界观下的束缚让各方战战兢兢,提醒不让主角做不可描述之人亦在兢兢业业努力加班,为了保护这小天地不至于出些查漏,也只能如此。
于是夫妻乐趣,便不足为他人道也——然而虽然不足为他人道,众人都知晓,我与齐康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也算是契合的,虽不能亲眼瞥见,但也可以脑补一二,权当是苦中作乐罢了。
)
他中止了这个吻,微微地喘着气,有些渴望又有些羞赧似的看着我。
我耐着性子提醒他:“不是说好了要去逛公园。”
“可以先……等逛完了再……”
他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我故意逗他。
“可我们还没有吃饭。”
“我……”
齐康神色间有些茫然,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并试图给我一个答案,但我其实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介意我说点脏话助兴么?”
齐康摇了摇头,下一瞬,他倒抽了一口气,眼角也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有些可怜。
我依旧是披着那层斯文败类的皮,下手却没有丁点的手软,我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地骂他:“真是够……的。”
我们浅浅地折腾了一个小时,管家打了内线电话来,我直接叫他们用机器人送餐车将晚餐送到房间内。
齐康被吓了一跳,直到发觉是机器人时,依旧惊魂未定。
他试图“离开”
我,但又挣脱不了我,最后我抱着他,看着他艰难地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饭,还会坏心思地搞搞破坏。
齐康一开始还惦记着下楼去逛公园,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
我没有收手,于是他便一会儿昏睡过去,一会儿又被迫无奈地醒了,最后躺在我的怀里,陷入了极深的睡眠之中。
我帮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裹上了一层防风的毯子,然后并不吃力地抱着他出了门。
——晚饭后逛公园的确是错过了,但还可以去露营看日出。
我的工作人员做事总是妥帖的,当我从车上将齐康抱下来的时候,相关的对接工作已经完成了,连帐篷都扎好了。
我用温热的毛巾帮齐康擦脸,擦了有一会儿,齐康才醒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却本能地往我的怀里缩了缩。
他那时候就是如此,怕疼、怕快乐、怕崩溃,但却无处可逃、无人可靠,只能选择依赖我。
我的阴暗心思又在不断翻滚,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相关法条。
我总感觉,我不应该是这么良善的人,然而无形之中又有某种束缚,叫我收敛了自身的行径。
齐康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布置,他问我:“这是在哪儿?”
“你昨天念叨的公寓,在露营,等过一会儿,我们可以一起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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