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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啊,是我啊,你等一等啊。”
楚向风兴奋地挡在她的前面,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惊叫了出声:“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一脸是泪的。”
“我没哭。”
她倔强地说,抬起眼瞪他,这不是那天那个贵公子吗?只可惜她今天没有心情和他斗嘴。
他一笑:“是,姐姐,你没哭,是刚才下雨了是吧,该死的雨怎么就尽往你的脸上下呢?”
胡说些什么啊?她破涕而笑,一脸的风景醉煞了他。
楚向风掏出云丝绣帕,讨好地递给她:“来,擦一擦,我最看不得美人儿流泪了,心都流碎了。”
她笑起来真美啊。
她擦干净脸,吸吸鼻子:“你这人,那有雨只往我脸上下的道理啊?”
“呵呵,姐姐不哭就好了。”
他皱起一张脸:“可是要哭的人却是我了?”
“你又怎么了,无所事事还有什么好烦的。”
只一面之缘,没有想到他还记得她,而且还真的叫她姐姐,以他一身价值不菲的衣着,也不是那些浪荡公子所穿。
“叹。”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那雨亭中别后几天,我天天到那里去等你,可都没等到,你可知道,我皇,嗯,我大哥看了我的书法之后。”
在晚歌的瞪视下,他连忙改口:“看了你的书法之后,叹为观止啊,简直是当大神一样供着了,姐姐,我跟他说是我写的,这下可好,他非要我再写一个长长的出师表出来,我要是写不出,就洗干净屁股让他打了。”
晚歌给他逗得笑了起来:“那有这样的哥哥啊,还让你洗干净让他打的,你存心逗我开心了,你这话可信不得。”
还真是有心啊,连着等了几天,他这赤子之心倒是不错,值得一交的朋友,只是还是浅交为好,免得说她贪权攀贵的。
“是真的,姐姐,我要是不写出来,他非打我不可,说我骗他来着,所以姐姐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他拉着她的手,扯着叫。
挑眉一看他:“你就不怕我再将你的笔扔到山坑坑里去了。”
“呵呵,我有很多笔,你爱扔就扔,走,姐姐我们到月色楼去,那里是最高的地方,也可以将半个月城都看在眼里。”
他兴奋地拖着她,往一边的酒楼而起,也不怕什么男女受受不亲的,而她对他也并没有那种思想。
纯洁的人,自然就不怕人背后说些什么。
这高贵的月色楼,一尘不染的,恐怕不是千金万金也不能上来吧!
可真是托了他的福了,让她有机会见识一下这里所谓的大酒楼是什么样的大酒楼。
在二楼的包厢里,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各色的干果,糕点,而他则在努力地磨墨。
“你真的不怕呆会要留下来洗盘子。”
她偷眼看他。
“我才不会呢?你倒是快些,那些有什么好吃的,改明儿,我带更好吃的让你尝尝。”
他奇怪于她并不是每一样都吃光,而是叫了不少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浅尝着。
“别叫,我在试味呢?我倒是觉得我做的比他们做得更好吃。”
她现在需要的是本钱了,只要开起来了,凭她的手艺,必然会客似云来。
“来啦,先写完再吃。”
他心急了地将她拉起来,还嘟喃着:“这可是救命的啊?”
“知道了,瞧你紧张的,我写还不成吗?镇好纸。”
唉,让她写草字,这可是简单得没话说,闭着眼睛也能写出来,如行云卷风一样,在那小子的佩服眼光中,她很快就写好了,而且她的习惯就是一扔笔,将那笔往窗口下一扔。
这回他可没有叫了,而是拍着手叫好,再拿起那宣纸吹着墨:“这下可好了,可以交差了。”
“谁敢往本王的头上扔东西,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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