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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约翰还笑话你了，是吗？‐‐好像说你是个脏货。

我看见你的眼睛了，伊迪丝，我看见你的眼睛……&rdo;

现在，在场的人都看见伊迪丝的眼睛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ldo;安妮，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我不能。

我不能……&rdo;露西开始用手捂着脸哭了。

杰里&iddot;巴克斯特站了起来。

&ldo;喂，你想去哪儿？&rdo;队长问，语气不算生硬。

杰里&iddot;巴克斯特又坐了下来。

&ldo;克伦比太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do;奎因警官同情地问。

此时安妮只是闷头坐着，对谁也没有威胁‐‐简直像一个乏味的老女人。

很奇怪她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伊迪丝&iddot;巴克斯特一眼。

安妮生硬而严厉地说：&ldo;是的，我知道。

&rdo;然后她的嘴就管不住自己了，激动地说：&ldo;我知道，但我是个胆小鬼。

我无法面对他和这件事。

我想如果我闭上眼睛‐‐&rdo;

&ldo;我也是，&rdo;埃勒里不耐烦地说。

&ldo;什么？&rdo;奎因警官边转身边说，&ldo;儿子，你怎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rdo;

&ldo;我知道是谁割断了克伦比的喉管了。

&rdo;

他们面向起居室远处的那堵墙排好了队‐‐安妮&iddot;克伦比、露西&iddot;特伦特、伊迪丝&iddot;巴克斯特和杰里&iddot;巴克斯特，巴克斯特夫妇之间留着一个人多一点的宽度。

妮奇站在开关旁，警官和维利队长堵住了拱门，埃勒里则坐在房间中心的跪垫上，手在两个膝盖之间无精打采地晃着。

&ldo;爸爸，这就是我们几小时以前的位置，除了我也在墙边以外，还有约翰&iddot;克伦比……站在那个空位子上。

&rdo;

奎因警官什么也没说。

&ldo;灯还开着，就像现在一样。

妮奇刚叫扮凶手的从墙边走开，穿过房间‐‐那就是，朝你现在的地方。

再做一遍，伊迪丝。

&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