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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就斜楞着眼睛瞟着坐在下家的月明楼,“我就看着他不顺眼。
哪有这样儿的呀——我这牌技高手,看下家绝对是一丝风都不透,可是他倒好,明摆着要输了,竟然还输得眉飞色舞,满脸喜色的。
倒显得咱们这些赢家眼皮子浅薄不是?”
房间里的人听着,便都齐齐乐了。
月明楼跩得更是双眉斜飞,“怎么着,总归明白不能光顾赢牌却丢了人的道理吧?”
容盛呲了呲牙,压低了声音跟月明楼说,“最近我怎么这么厌得慌?一瞧见满眼睛里晃的长头发、大眼睛、白皮肤、S身段的,就觉着嘴里跟嚼蜡了似的,一点滋味儿也没有?”
月明楼也笑,“怎么,换口味了?喜欢什么样儿的,回头哥给你介绍一个。”
容盛就阴测测地耸肩一笑,冲着月明楼眨了眨眼睛,“我就看你那国宝小妞挺好的。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那一对小黑眼圈儿在我眼前转呀转的,甭提多销.魂了。”
祝炎听见了,却不插言,只是挂着一脸看戏的表情,瞟着月明楼。
月明楼就笑了,“这么喜欢黑眼圈儿啊,那还不简单。”
说着仰头盯着祝炎,“祝大造型师出马吧,把容少身边所有的雌性动物都给画上一圈儿黑眼圈好了。
保管让容少眼前,大圈套小圈。”
“噗——”
容盛一口啤酒直接喷出来,伸脚在桌子底下踹月明楼,“我说你怎么那么缺德啊!”
月明楼轻佻地一呲牙,“你不缺德,那你怎么不念《道德经》去啊?”
容盛知道斗不过月明楼了,就歪着脑袋凑到祝炎耳边去,“小祝,他这两天不对劲儿啊,怎么这么sao劲飞扬的?他内个前任张梦佳,不是才让庞家树给搂被窝里去么,他现在身边有人么?”
祝炎盯了月明楼一眼,只笑不语。
容盛看出来了表层,祝炎却猜到了里子。
自从当年的天钩恢复成为月明楼之后,无论是商场打嬴了什么大战役,或者是又多赚了多少钱,他从来都没这么乐过。
纵然坐在牌桌上,那双凤眼也一直欠揍地弯着,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偷着美呢。
能让他变成这么sao劲飞扬的,怕答案只能指向一个人。
容盛看祝炎不吱声,就更不乐意了,“小祝你怎么也这么没意思啊,在哥面前玩儿什么含羞带怯、欲言又止啊?”
祝炎就也没示弱,挑着眸子瞟他,柔媚地说了声,“呸,登徒子,人家不理你!”
牌桌上那第四位,乐得直接捂着肚子从凳子上摔下去。
容盛一张大红脸,左看看祝炎,又看看月明楼,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决定还是投降,“行了我知道我错了。
我还以为自己坐你们俩当间儿,能一人独挑你们两个呢。
看来当年天钩火神的拍档,果然是焦孟不离啊。”
月明楼浅浅地笑,瞥着容盛,“你可以直接说我们俩狼狈为奸。
小祝,好基友!”
两人说着就当着容盛的面儿,伸拳头彼此相撞。
这把容盛给糗得,双手举过头顶,表示彻底投降。
坐着又闲聊了会儿,容盛又挑衅,“月月啊,不如把你那国宝小妞介绍给我呗。
我现在寂寞死了,就想学着你的重口味,也好整天向你那么sao劲迎风飞舞、逆风飞扬的呀。”
祝炎就在旁边忍不住乐,瞟了月明楼一眼,“容少原来喜欢重口味的啊。
小月你也是的,手头还有个更重口味的,怎么藏着不介绍给容少?”
“嗯?”
月明楼还愣了下。
祝炎得逞了的拍手大笑,“杜兰溪不是还有个同学叫蜘蛛的么?那个绝对重口味,绝对能让容少爽得飞上了天!”
月明楼一听,也乐得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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