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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一扬手,把折叠锹甩给了我,“实在忍不住,就用这个,小子,让你永远记得,这锹,不是杀你师傅这样的人的。”
我靠!
这老家伙,神神经经的同时,还夹七带八地把我好一顿奚落。
但一想到周春,还有他此时说的兰姨居然还有个姑娘的事,我忍了。
“小子,不得了了,洞子里的那家伙下来了,野物被人动过手脚,象上次一样,快跑!”
刘古碑突地在不远处惊慌地对我大叫。
我呼地站了起来,握紧铁锹,朝洞口看去。
冲动地就想迈步,突地,胸口一阵灼热,我停了下来。
这是血玉的热,其实这是我的一个秘密,血玉总在有异象时放出灼热示警,可以说,现在我谁他妈也不信了,但对血玉,我深信不疑。
见没有叫动我,刘古碑突地疯子一般哗地开始脱衣服,我的妈俟,为老不尊呀,脱得只剩内裤,可,可特么,可特么地,我骇得重新跌坐到地上。
脱光衣服的刘古碑,象根老树根,对,全身黑而硬,没有一点肉,身上的皮,如开裂的树皮一样,而从裂缝里,还嗖嗖地飘出些黑粉来,象刚才洒在我周围的黑粉。
没有血,没有肌肉,比僵尸更恐怖!
“跑呀,跑呀,小子,再不跑没命了。”
刘古碑每张一次嘴,黑粉呼地洒出一团,象黑雾,天啦,就象我在古碑村看到的那有毒的黑雾。
脚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而胸口突地如火烫一般,我双手将抬起的右脚拼命按下。
我突地觉得,似有两个我在打架,就在我身子里。
一个我,拼着命地拉我,要我按刘古碑说的做,一个我,却是死死地护着胸口,那里热浪滚滚。
刘古碑跑到了一边,又跳又叫。
空地上此时突地一变,场景太他妈地熟悉了,古碑村?象,又不象。
笼着层雾漫子,看不真切。
两个人,天啦,我张开的嘴再也合不拢了。
一男一女,男的,特么不说是我么。
女的,金喜冠,红喜服,是若晜呀!
我坐着,我怎么到了前面?
当真就在前面,如我翘课去看的三维电影一样,我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这一切,而且连脚步声,说话声,一清二楚。
“亲亲小哥,他们会不会追来?”
“不怕,有哥在,哥保护你,跑,不要怕。”
逃婚的情节?
是我带了若晜逃婚?
突地锣鼓声震天,一队人马走了过来,红轿子,青铜棺,抬着的人,打锣鼓的人。
我确信我没有看错,这就是和风衣哥夜里摸到那个华丽的屋子里,看到的青铜小棺里缩微版的放大版,而且是真实版。
那里面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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