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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右护法有客到访,我们也不便打扰,回房再说罢。”
夙遇对苏又眠道。
苏又眠赞同地点了点头,牵了苏愫酥的手,道:“酥儿,走罢。”
轻轻拉了一下,却是没有将人拉动。
苏又眠皱了皱眉,“酥儿?”
苏愫酥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苏又眠往外走。
恰此时,一阵旋风刮过,从门外闪进来一个白乎乎的影子,将三人的头发与衣摆齐齐吹起。
等那影子站定,已是立在堂中。
苏又眠抬头,只能看到一个窈窕的背影。
这背影对于苏愫酥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她咬了咬唇。
陆不降摆出一城之主的威严架势,端坐于堂前,用审度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站着的女子,面露不豫。
一阵风似地就冲了进来,赶着投胎还是怎的,没规没矩。
冷冰冰硬邦邦,毫无女子应有的娇软可爱,可惜。
纵使长相百里挑一,也是白搭,不讨喜。
陆不降越打量越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拿正眼瞧人,姿态做给谁看?怎么?看不起我魔教?臭小子到底看上她甚么?还以为是个甚么了不得的绝色娇丽,竟是这么个毫无风情故作清高的木头美人。
哎,臭小子,挑女人还是欠缺点经验啊。
殊不知,谢成韫虽然重活一世,在人情世故上比之前世有了不少进步,却仍是不能与那八面玲珑之辈媲美的。
每每当她心内焦虑,特别是忧心忡忡之时,目光便会清冷无比,看在不熟悉她的人眼里,颇像是一种无声的蔑视。
谢成韫报了家门,自称姓谢。
陆不降问道:“可是蜀中谢家?”
谢成韫点头道是。
谢家家主谢成临,他倒是打过几回照面,阴险狡诈,伪君子一个。
哼,难怪了,这样的人家,哪里能教出可人意的女孩儿来?也不知道矜持,单枪匹马地就杀上了男方家中,当他堂堂一家之主是好糊弄的?臭小子没见识过女人,可不代表他也是个愣头青。
臭小子这回,当真是看走了眼,亏不亏啊他!
想起苏愫酥说的,此女还与唐家长子定过亲,当即看谢成韫的目光也变得不屑起来。
“据闻,你与唐家长子定过亲,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陆不降故意用轻慢的语气问道,他以为,自己此话一出,她必会脸红难堪。
谢成韫眉头一皱,陆不降不着调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这么不着调,当下毫不客气地开门见山道:“陆城主,我今日并不是来与您闲话家常的。
请问,鬼手圣医何在?”
无礼至极!
陆不降不悦,胸口堵得慌,为了不输气势,将目光凝成两把刀子,再将刀子般的目光甩了过去,道:“你家长辈没教过你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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