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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朝铁月舞傻笑了几声,抓起茶壶又走回了原地,呆呆愣愣好似木头人一样的站定。
铁月舞低下头,不为人见的翻了个白眼。
看着自己做工精良价值昂贵的宫裙上缓缓散开的水渍,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袖子里的十指更是死死的捏成了拳头,好容易才忍住了心头一口邪气。
国宗府的前院古旧破烂得好似凶宅,但是后院却是一派的华贵园林。
在一处用金丝桂木制成的精舍后面,一个露天开凿出来,用羊脂美玉雕成的玉版铺底,上面镶嵌了密密麻麻数千颗各色宝石的大池子里,一个身高枯瘦如柴的老人,正奋力在一具娇柔白嫩的身躯上奋力的冲刺着。
婉转的呻吟声随风飘出了很远,引得人心头直发痒。
一个面白无须,生得细皮嫩肉,面孔好像剥光的鸡蛋的老人穿了一件造型奇特的红袍,满脸堆笑的站在池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枯瘦的老人。
过了足足两刻钟,那枯瘦的老人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抖动了几下,从那柔美的身躯上缓缓的直起了身子。
用力揉搓着那白皙柔嫩的身体,虽然枯瘦如柴,却生了一副飘然欲仙的好容貌的老人淡然问道:“那卢家的女人,还在?”
红袍老人笑了:“还在哩。
刚刚奴婢叫人检查了一下她带来的三辆马车,里面可没有金银这些俗物,都是些珍珠、玳瑁、灵石、兽丹之类的好东西。
数量少了点,但是价值应该在三百万金以上。”
枯瘦老人,大燕朝国宗,燕兴公燕虞玄眼睛骤然一亮:“哦?能有三百万金?这吕国的小小世家,身家还是有的。”
长叹一声,拍了拍身下少女的身体,虞玄站起身来,皱眉道:“失策,失策了。
原本以为小小一吕国的小世家,又只带来了三辆马车的东西,值不了什么钱,所以把她晾在那里。
没想到,居然有三百万金?唉,这是一份重礼,带着重礼上门,却如此怠慢,传出去坏了本公的名声啊!”
红袍老人干笑了几声,他低声解释道:“这也怪不得主公您,是奴婢办事不力。
那三车里的东西都不是现成的金银,那些珍宝到底值多少钱,奴婢也做不得准不是?所以才请了两个识宝的老掌柜来帮忙鉴定,这不忙了这么久,才把三辆车里的宝贝到底值多少钱给鉴定齐全了。”
叹了一口气,虞玄连连摇头道:“不妥,还是不妥。
今曰失策了,失策了。
这传出去,会坏了本公的名声的。
速速伺候本公更衣,这事情,还得赶快给人家办妥当了!”
十几个身无寸缕,娇媚绝伦的少女快步走了出来,伺候着虞玄迅速更换了衣衫。
眨巴了几下眼睛,虞玄扯了扯下巴上的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皱着眉头思忖了一阵,大步走到了精舍旁一颗大树下,从树下艹起了一块小孩子脑袋大的鹅卵石,狠狠的对着自己面门就是一石头砸了下去。
惨嚎声起处,虞玄把自己砸了个鼻梁凹陷,两道鲜血狂喷而出。
轻叹了一声,虞玄示意侍女赶快帮自己来止住了鼻血,然后又用脂粉仔细的在自己脸上装扮了一下。
看着地上自己的一滩鼻血,虞玄长叹道:“这年月,挣点钱,容易么?本公贵为公爵,身为大燕朝的国宗,为了三百万金,为了自己的这点名声,也只能如此了。”
摇摇头,虞玄问那红袍老人道:“你把卢乘风的消息卖了多少钱?”
红袍老人急忙凑上前几步笑道:“卢乘风的消息,一万金,主公您私下里仿制的国宗府令,五万金。
您放心,奴婢一切都办得好好的,这六万钉金,已经进了内库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虞玄扯了扯身上粗麻布所制的衣衫,长叹道:“这就好,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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