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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把俗称“歪把子”
的机枪枪托上,马兰用刺刀在上面画满了一个个“正”
字,按照这些军人的惯例,每消灭一个敌人,就可以在自己使用的武器上刻下深深的一划。
每一个“正”
字就代表了战场上五个受过严格射击、格斗训练,更在“武士道”
精神刺激下,变得悍不畏死的曰本军人。
而那一个个的“正”
字,已经把枝轻机枪的枪托给占满了!
邱起楼知道马兰没有说谎,只有身经百战的老兵,才可能拥有马兰身上这种让人还没有靠近,就觉得心跳加快的杀气。
只有身经百战的老兵,才会拥有马兰这种透着血红,却又平淡得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双眼。
拥有这种眼睛的军人,早已经在战场上学会了陌视敌人、战友甚至是包括自己的生死,在他们的心里,死亡也许就象是蚕蛹终于蜕变成蝴蝶般,美丽而灿烂。
邱起楼简直不敢想象,在这种战火纷飞,经历了两个月惨烈搏杀,敌我双方已经陆续投入了上百万军队的大战场上,马兰一个人单枪匹马,连武器都没有,是如何去赤手空拳的从曰军手里缴获了武器,又是如何不停的战斗,再一次次逃出生天。
在这个时候马兰觉得自己似乎就站在一个不断旋转的木马上,带着她的脑袋里传来一阵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而她脚下本来应该坚硬的土地,更象是垫了一大堆棉花,踩在上面软绵绵的,使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马兰知道自己体力过度支出,现在终于走回了军营,找到了自己的部队,找到了可以信赖的战友和伙伴,在精神不可避免的松懈下,她随时都会晕眩过去。
但是马兰仍然拼命瞪大了自己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眼,嘶声问道:“营长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一个老兵了?营长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和你们一起参加这场战争了?营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出去,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别人,我是中央教导总队直属特务营的军人,再也不用怕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而给我们的部队……丢脸了?!”
站在邱起楼身边的副营长谢玉泉,看着邱起楼手中那把带着森然气息的武士刀,看看马兰手中那把在枪托上刻满属于一个军人最光荣勋章的九一式轻机枪,再看看死命咬住牙,把身体象根钢钉似的牢牢插在地上的马兰,这位因为骁勇善战而闻名全军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低声道:“这丫头,比我还狠!”
邱起楼轻轻的吸着气,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参加这场保家卫国的战争?邱起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终于慢慢的扬起了自己的右手,对着马兰认认真真的还了一个军礼,沉声道:“特务营一连连长马兰,立刻归队!”
“砰!”
邱起楼话音刚落,马兰就一头栽倒在临时军营坚硬的土地上,看着她就算晕倒,嘴角仍然在缓缓绽放的那缕胜利的笑容,邱起楼真的呆了。
抛开姓别,抛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对马兰产生的过度关心甚至是关爱,邱起楼必须要承认,马兰是一个拥有足够的实力,能够让任何一个人对她刮目相看的……优秀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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