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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去毓庆宫干么?”
太子问。
石舜华:“平常人家的长辈都会给新婚夫妻准备见面礼,更何况是汗阿玛。
咱们在的时候汗阿玛没有提,肯定是令梁九功亲自送过去。”
说着,指着身后的阿笙,“她怀里还抱着太后赏的金如意呢。
爷,花喇是膳房管事?”
“不是。”
太子摇了摇头,“花喇是叔公年初送来的人。
爷近来只顾忙咱俩的事,跟那个奴才没说上几句话,不熟。
不过,叔公送来的人肯定没问题。
李佳氏也不是张狂之人,一定是范嬷嬷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
“妾身会查清楚。”
石舜华道:“你答应妾身东宫所有事听妾身的,没忘记?”
太子很想翻白眼:“孤去詹事府?”
“爷慢走。”
石舜华立刻接到,“妾身就不送了。”
太子亟待出口的话猛地咽回去,好险呛到:“……孤晌午回来用膳。”
“妾身知道了。”
石舜华说完,转身往西走,毫不拖泥带水。
太子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不得不往南边去。
石舜华回头看太子走远,立刻问:“到底怎么回事?阿箫。”
“您吩咐膳房给大阿哥做冰糖燕窝粥,膳房在你走后就说没燕窝,要给大阿哥做米粥。”
阿箫道,“李侧福晋说爷讨厌燕子的口水,皇上赏的燕窝一直没动过,不可能没有。
“另一个李侧福晋也说,她们没用过燕窝,肯定还在。
范嬷嬷跟着说大阿哥饿了,要不就直接煮米汤,反正福晋也说米汤是穷人的人参汤。”
“李侧福晋不愿意?”
石舜华问。
阿箫点了点头,一脸崇拜:“什么都瞒不过主子。
李侧福晋叫嚷着她儿子是阿哥,不是穷人。
花喇见李侧福晋冲他嫂子吼,就上前帮他嫂子辩解。
“另一个李侧福晋看热闹不嫌事大,就说燕窝没长腿,不会飞,爷没用过,肯定是被人偷走了,说不定就是膳房的人。
花喇和膳房管事一听到这话也怒了。
奴婢出来的时候张公公正在劝架。”
“还打起来了?”
一手抱着人参,一手抱着燕窝的阿笛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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