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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裂开嘴一笑,眼睛弯成了月亮。
“但是——”
梁叙话音一拐,“下次不许这么晚过来了听到没有?”
余声慢慢的收回笑意鼓起脸颊瞪他:“我过来是——”
说到一半她也一停,“谁知道你有没有沾花惹草?”
梁叙被嘴里的汤呛了一下差点噎住。
余声‘哎呀’一下去拍他的背,还小大人似的‘慢点喝你急什么’惹得梁叙笑也不是凶也不是。
他顺好气正要开口说话,柜台上过来了一个长头发的美女。
“嗨。”
美女喊梁叙,“我那台机子有点问题你能帮忙看一下吗?”
余声清了下嗓子低头翻出自己手机玩。
“……”
梁叙垂眸笑着将饭盒放在桌上,看过去的时候刚刚的笑意收的干干净净,“几号桌子我一会儿过去。”
美女报了个数字瞥了余声一眼扭腰走了。
“都走远了还看?”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头。
梁叙一听眯起眼睛细细瞧着她,余声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躲开他的视线还没一秒就感觉下巴被捏住,他手指的温度瞬间弥漫了她的神经。
他很深的亲了一下她的嘴。
“呀——”
她吓得打掉他的手,“被人看见怎么办?”
梁叙看着她白皙的脸蛋,偏头笑了。
北京在十一月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了冬季,余声畏寒那时早已穿上了棉绒外套。
梁叙除了准备比赛还要生活,等胳膊好的差不多了他又重新回了修车铺。
时间又像是被拨回了几个月之前。
一周近两三天他都会和陈皮周显去酒吧弹唱,可能是由于年后赛事的缘故薛岬那伙人再也没来闹过。
他们一般会撑到一两点酒吧歇业,在夜深人静时回琴行继续忙活。
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基本上连轴转休息的时间很少,也只有周末单休在余声的坚持下多睡一两小时。
他这两个月来左手弹唱进步很快。
谭家明念着他的伤怕留下病根子,轻易还是不愿意让他动右手。
地下室里的气氛轻松又紧张,有满足有汗水。
就抱着吉他往那一坐,可以几个小时不挪位置。
下旬的一个傍晚,谭家明给他们放了一天假。
陈皮当时还以为自个儿幻听了,愣生生没有反应过来。
老谭的严格训练那是出了名儿的,一旦开闸没有达到预期是不会喊停的。
“你没发烧吧老谭?”
陈皮还是不可思议。
梁叙活动了两下胳膊,和周显对视两人都笑了。
陈皮傻了吧唧的还征在架子鼓跟前,直到谭家明真的离开才回过神来。
“不对劲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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