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怡安脸色顿时变了,“我他……”
她脏话还没骂完,许清竹便冷冷地打断她,丝毫没有刚才的娇柔之感,“这位女士,你这样的行为不利于我们家庭和谐,还请您自重。”
周怡安:“……?”
“宝贝。”
周怡安被气笑了,看向梁适,“宝贝,你还真不怕死啊。”
梁适瞥她一眼,语气淡漠,“我妻子说得对,请你自重。”
她刻意咬重了“自重”
两个字。
听得周怡安心里窝火。
许清竹则踮起脚,贴近梁适的耳侧,但耳朵是梁适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她有些受不了别人突然的靠近,于是下意识往一边躲,但又被许清竹伸手将她头搂回来,猝不及防,许清竹的唇碰到了她的耳朵。
甚至是许清竹打算凑在她耳边要说话,刚张开嘴,梁适的耳朵便凑了过来。
她下意识一抿唇,刚好含住了梁适的耳朵。
耳朵向来是最容易冷的。
在秋日晚风吹拂下,梁适的耳朵冰凉。
炙热的唇轻轻地抿着冰冷的耳朵,向其传输温暖。
许清竹和梁适一时间都僵住了。
许清竹紧张地心噗通噗通跳,纵使这偌大的宴会上,不少人在举杯交谈,并不安静。
但她却能在热闹喧哗之中准确地捕捉到飞快的心跳声。
不知是她的还是梁适的。
紧张得她下意识舔唇,却在伸出舌尖后触碰到梁适的肌肤,迅速收回去。
而梁适感觉到耳朵上有湿意。
是柔软的、比唇还要炙热的舌尖儿,但刚冒了个头又害怕地缩回去。
像一株含羞草似的。
梁适紧张得整个身体都僵了,而许清竹挽着她手臂的手也在一瞬间收紧,轻轻地掐过她臂内的肌肤。
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梁适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而许清竹瞬间撤离。
一时间有些尴尬。
许清竹本想给周怡安演一出戏的,结果弄巧成拙,把自己陷入了尴尬境地。
周怡安看向她俩,心头无名火起,冷笑道:“做什么呢?大庭广众的。”
周怡安扫过梁适的耳朵,“宝贝,刚刚你说我像一条发情的狗,那你的Omega小妻子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要宠幸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做?还是说,就喜欢让人欣赏你们一起——做啊。”
她刻意将“做”
字咬得极重,带上了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如果真的这么想,不然直接脱掉晚礼服,我帮你们……”
周怡安的话愈发下流,“直个播啊。”
梁适闻言蹙眉,将许清竹拉近她,甚至出手揽住了许清竹的腰。
不过是绅士手。
只虚虚地搭在她腰上,整个后臂悬空,还蛮考验臂力的,但梁适以前常这样做,早已习惯,并不觉得累。
许清竹的晚礼服是收腰的,刚好让她搂住。
“抱歉。”
这是一部集解谜探索战争命运,爱情与友情的大型奇幻小说。...
她是史上最倒霉催的女人了,虽然出于身分高贵的抓妖一族,可惜天生废材没有半点法力,成为族人耻笑的对象,成为爸爸蒙羞的象征。为了一雪终耻,她努力成长。为了能和男神...
一本离婚证书打破了韩慎言关于爱情的幻想。净身出户,一无所有的他决定重新拾起自己的梦想,再次登上光芒万丈的舞台。歌手,演员,编剧,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当然,也少不了陪伴他的她,与她们。新人新书,求推荐,求收藏...
十五岁那年,梦遥哥第一次见了鬼。从那往后的十几年再也没从见鬼的生活中离开过。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邋遢道服的道士和那个总是一脸病态却精明无比的炼邪师每时每刻都围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故事,一双能见鬼的眼睛,梦遥哥在这个阴阳圈中来回的打转...
世界上最崔悲的事儿不是一朝穿越,沦为爹不详的小可怜,而是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误认为是男人。最可恨的是这个不识货的二百五直接把她剥光了,面对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这二货一愣小子,你胸口怎么有两个肉瘤,真可怕,你得了怪病,爷帮你割了?苍天啊,她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可郁闷的是,十个她也不是这二货的对手?好吧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打成猪头,连他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王爷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照扁不误!...
偷走我的基因,就想走?他抓她,逼她交出3年前生的宝宝。没生过?那就再怀一次!偏执狂总裁的一场豪夺索爱,她无力反抗,步步沦陷。OK,宝宝生下来交给他,她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