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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停在站台,下车的时候一阵忙乱,吵闹的宠物,小心翼翼怕滑倒的学生,惊慌失措的一年级新生朝着海格高举的灯笼靠拢,高年级生也没有带头作用,大嗓门的喊着自己朋友的名字,糟糕的旅程,糟糕的站台。
高年级学生走出站台做到学校的马车上,许多人看不到拉车的夜祺,这不代表失去对马车的兴趣,宽大的车厢可以做进六个人,呼朋唤友做到一个马车上,马车自己悄然而动,随着风铃的叮叮声,跑向霍格沃兹。
马车只剩最后一辆了,卢娜焦急的等待着,我一直隐身在她身边,时间过去太长了,最后一辆马车要开动了,“为什么不放弃呢?”
我现出身,走出冰冷的夜色,爱怜的看着倔强的姑娘,“我就知道你会出现的。”
卢娜的手冻得发紫,我叹口气,在手上聚集火的温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坐到马车上。
车厢也许放了太长的时间,空气中有着发霉稻草的味道,车厢很静,只有雨滴敲打窗户发出的声音,“你为什么不放弃呢?我都说过我们分手了。”
我打破了沉默,“你收到我的信了么?”
卢娜问我,“烧了。”
我放开她的手,拉了下衣领,卢娜眼睛中有泪光,“你还是放开吧,我们不适合,你跟着我只会受伤,上一次是石化,下一次就是死亡。”
我受不了卢娜的泪水,转头看向窗外,“我不要,我不怕受伤,只要你在哪都行。”
倔强的姑娘抹去眼泪,坚定的说,她的声音让我心颤,我想伸手抱住她,该死的仪式,我咒骂自己忍住冲动,“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的,”
我手中出现一把匕首,面无表情的捅进我的身体,卢娜惊呼着扑过来,我拔出匕首,匕首还是光洁如新,银白的刀刃上没有一滴鲜血,“死人跟活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个,我想你明白。”
我叹息着收回匕首,死亡永远是最大的界限,没人会逾越。
车里又安静下来,卢娜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经过校门口时,两个摄魂怪取代了原先放在校门的野猪人雕像,只有旁边的立柱上还有两个遗留的飞翼野猪,马车在斜坡加快了速度,摇晃着停在了城堡的大门前,我弹了下面具,下了车,卢娜紧跟着我。
今天总算是有好事发生了,不远处,德拉克正在取笑哈利,纳威不小心的多嘴让德拉克得到了一个好的剧本,“那骇人的老家伙也吓到你了么,韦斯莱?”
“我想吓到了你了,马尔福,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倒在地上颤颤嗦嗦的。”
我的插入让德拉克憋红了脸,“孩子们,你们不是在吵架吧,”
一个温和的声音问道,新的教授正走下马车,新教授的补丁长袍和脚下破烂的行李箱让德拉克找到了台阶,“哦,没有,哦,教授。”
讽刺的腔调让德拉克找到了自尊,带领着傻笑着的跟班走上石阶进城堡去了,我也是随意的向这位教授敬个礼,走进城堡。
巨大的橡木门后,人群拥挤着走向礼堂,幽灵们在人群上空维持秩序,“注意!
先生,你要碰到骑士铠甲了,”
“梅林啊!
不要碰那个油画,那可是十六世纪的古董。”
通过这段糟糕的走廊,我总算到了礼堂,礼堂上空依然飘着不会滴下蜡的蜡烛,天花板上的星空是糟糕一片的黑色,麦格教授在礼堂门口叫住了哈利,列车上的事情邓布利多知道了,不同人,不同待遇,这个老狐狸对波特不是一般的爱啊,他宣扬的平等就是这样的平等。
我坐在拉文克劳长桌的最后边靠近门的位置,本来这里一般都是留给新生的,我讨厌噪音,越是清静的地方我越喜欢,规矩?我对规矩不屑一顾。
分院帽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歌唱大会,堪比海格的破嗓子可以想象它唱出的音乐,这届新生估计是霍格沃兹历史上最胆小的新生,经过了摄魂怪的亲切问候,新生们到现在还是哆哆嗦嗦的,新生中一个人吸引了我,在站台上的那个服务生竟然是新生,我对他的长相很有兴趣,我记住了这个新生的名字,马特.诺顿,他被分到赫奇帕奇,我在他身上没有闻到那些新生都有的恐惧的味道,霍格沃兹太多让我感兴趣的东西,真是让我无法取舍。
结束了分院式被带走的哈利回到了礼堂,脸色好了很多,邓布利多校长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欢迎词,除了重申去年的老调提醒学生们道:“由于一些突发事件,今年在学校附近将有摄魂怪把守,摄魂怪不懂得求情也不知道借口,任何伪装在它们面前都是没用的,”
没有人会想跟摄魂怪打交道,邓布利多的警告也算是废话,当提到新上任的男女学生会主席的时候,珀西.韦斯莱骄傲的昂起头像是大公鸡一样,邓布利多又介绍了两个新入职的教授,卢平跟海格,海格这个大傻瓜在提到他时激动得泪流满面,斯莱特林不满这样的傻瓜也能当上教授,私底下议论纷纷,这样的事情也算少见,在礼堂里斯莱特林一向都是安静的。
斯内普不喜欢卢平,非常的不喜欢,我注意到斯内普一直盯着卢平,恶狠狠的盯着,如同跟卢平有杀父之仇一样扭曲的表情让人感到了深深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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