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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汉子的惨叫声让本就高度紧张的我们更加警惕,两两背靠背挪着小碎步试探着往深处走。
“噗——!”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之前说过的话,每当我们往里走一段距离,我们身后的火把就会熄灭,是以我们现在前后都是黑暗,没一边是让人放心的。
往前走了大概能有个二十来米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了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身上穿着做农活的防水衣改造成的连体衣,肚子鼓的像是怀了七八个月似的,双眼瞪的老大,白眼球上满是用力过猛的红血丝,嘴巴也大大地张开,似乎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但是裸露在外的皮肤看上去又没有什么不对劲,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他们这是咋了?肚子里有东西?”
陈观音捂着口鼻蹲在尸体的旁边仔细打量着,面露疑惑。
我拎着陈观音的胳膊把人拉了回来,数落道:
“情况不明的时候别靠的那么近。”
说完,我从旁边的石壁上取下来一个火把,然后往尸体身上凑了凑,尤其是对准尸体的肚子。
没过几秒,那尸体的肚子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有一只蛾子从尸体张大的嘴巴里飞了出来。
我瞳孔一缩,赶紧把火把移开,与此同时,陈观音一枚铜叶子就把那飞蛾钉死在地上。
“还记得之前看见的那个扑棱蛾子石像吗?那老汉说石像里外都是虫卵,会寄生在人身上,这俩人多半就是碰了那石像,然后被寄生了。”
我说完就把火把塞回了墙壁上,离尸体远点,温度会加速虫卵的孵化。
“那快走吧,别管这尸体了,谁知道这虫子有毒没毒,要是孵化了跑出来就完了。”
马大仙儿皱眉催促。
“等等,这个尸体手里好像攥着东西。”
马晨溪眼尖地指着我脚边的尸体。
“你们退后,我来。”
我戴上手套,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尸体,掰开尸体的手把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张纸条。
“赵老汉,神药是真的,有东西守着,鲜血可将其引开。”
我念出了字条上的字。
“看来这俩人是之前赵老汉他们派来的,临死前留下了这字条,只不过……赵老汉他们甚至没多看这尸体一眼,要不然这字条也不会留下。”
陈观音语气微冷。
我点点头,心说这赵老汉的确是有点冷血了,但凡他多看看这尸体,就能发现这字条。
“走。”
我把字条烧了,然后招呼大伙儿继续往下走。
“嘿嘿。”
走着走着,马晨溪突然笑了一声。
我们仨均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你傻笑啥呢?”
“嘿嘿……”
马晨溪又笑了一声,这回我们也发现不对劲了,陈观音果断出手把人按在了地上,我和马大仙儿赶紧上前查看马晨溪的情况。
我摸了摸马晨溪的额头,然后又看了看眼睛,探了探脉搏,面色担忧地说道:
“发烧了,眼神涣散,脉象也很乱,不知道是诅咒的缘故还是中招了。”
“你呢?你有感觉没?”
马大仙儿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显然,他认为如果是诅咒的话,我也会有感觉。
我摇摇头,“诅咒在我身上体现的不明显,不能靠这个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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