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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等哪天警长回过味来都不知道是谁逼得你吃这口生食宴。”
江年宴说着,朝角落里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示意了一下,“拖过来。”
老刘领命,大踏步上前一把薅住那人的衣领就扯过来了。
在他刚刚待过的地方竟有一滩水渍。
那水渍被拖了一路。
虞念心里一颤,那水渍是……
根本不是水渍。
明确这一点后虞念别提多惊骇了,那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会被江年宴给吓尿了?
虞念狐疑,显然是知道江年宴的身份。
可单单只因为他是京城太子爷?如果只因为这个身份的话不该吓成这样吧?
难道,还有其他身份?
想到这种可能性虞念呼吸变得促急,他还能有身份能让人闻风丧胆?
五大三粗的汉子到了江年宴面前都不敢抬脸,反倒是江年宴,腾出一手摘掉男人的面具。
面具下的脸早是煞白,惊恐抬眼,“斩……”
只说了一个字,就瞧见江年宴微笑着抬手,修长的食指轻抵薄唇做了个嘘的手势,汉子马上噤声。
“跟他说。”
老刘呵了一嗓子。
汉子连连点头,凑到警长身边,极其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就见警长的神情由最开始的愤愤不平到愕然,最后沦为惊惧。
等那人说完,警长一下就瘫地上了,浑身竟都在颤抖,嘴巴张了张,差点把他的名字叫出来,但生生咽下去了。
就头抵着地面连连哀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我、我真不知道会是您啊。”
又生怕江年宴不解气,连续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边打边骂自己,“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知好歹,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年宴淡淡地说,“我不是良善之辈,所以不用跟我道歉。”
他朝椅背上一靠。
警长一听这话就止了动作,可一颗心是半点都不敢放。
他听说过此人的大名,手段相当狠辣,有人曾背地里说他没有半点人性,一旦是被他盯上的人那肯定就是冲着生不如死去的。
江年宴也没看他,压根也不在乎旁人看他的眼神,下巴朝着最角落里矮小的男人一抬下巴,那男人显然是知道的,但只是知道他是京城太子爷的身份。
被他这么一“钦点”
顿时吓瘫,都没等老刘有任何反应,他先求饶了,“宴少、宴少,放我一马,求你……”
求饶声没停呢就被老刘给拎来了。
江年宴微微倾身,低笑问他,“认识我啊?”
男人连连点头,忙摘了面具,讨好说,“咱、咱之前,哦很早之前在一场竞标会上见过,当然,我是小人物没资格跟宴少您坐一排,您可能不记得我……”
“小人物还敢往这个屋子里进?”
江年宴冷笑。
男人赔笑,“跟您宴少比那绝对是小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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