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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
傅寒洲只得掏出一瓶药酒来,在手掌间抹了一下,用内力晕开。
室内弥漫起一股药酒的香味,与墙角小煤炉的热气夹杂在一道,暖和的人有些昏昏欲睡。
风里鹰没有老老实实地趴着,双手一撑,像是俯卧撑一般。
傅寒洲看他都是皮外伤,也就没有管他,自顾自将药酒往他结实的肌理上揉去。
风里鹰哼哼唧唧的,觉得有点疼了,就做个俯卧撑。
一会儿,药力散发开来,他又热得很,身上开始漾起一层汗水的腻光,喘息里带着酥麻的痒意:“呼……摸重一点,好痒,哈哈哈哈……洲洲,我还在想那只山鸡呢……”
傅寒洲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么想吃?明天去集市里买一只。”
顺便将药酒拍上他手臂上贲动的肌肉。
手臂上抹完,肩膀却够不到。
傅寒洲便整个人上了塌,坐在风里鹰腰上,接着揉。
风里鹰龇牙咧嘴:“嗷嗷嗷。”
口口也可激动了:“吸溜……主人主人!”
傅寒洲冷酷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除此之外的都不准说。”
口口:“qaq口口无话可说。”
风里鹰驮着傅寒洲,继续呼哧呼哧地做俯卧撑,笑道:“也不全是这样。
山鸡大的很,我们两个人铁定吃不完,我想养只大黄狗,尾巴卷起来的那种。
你要是喜欢啊,集市上再买一只狸奴。
白天我去给你们娘儿俩打猎、干活,拖山上最肥的山鸡、獐子回来,晚上看你在炉边看书,还能顺道教训外面那些学生崽子,那才叫神仙日子。”
越说越离谱了。
傅寒洲怼着他腰上一块淤青,狠狠揉进去。
风里鹰立刻惨叫:“嗷呜!
我错了错了我知错了!”
傅寒洲拍了拍手,道:“行了。
晚上你给我好好躺着,明天淤青消了再说。”
傅寒洲收拾东西,将药酒放回自己的小药箱里。
此时,他注意到风里鹰床头还摆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小木人儿,不由笑了起来。
两个大木人,一个小木狗,旁边还有一只未完工的山鸡。
傅寒洲洗了把手,笑道:“算了,明天吃山鸡。”
“哎!”
风里鹰立刻回答了,趴在塌上转过头,看着傅寒洲的眼神亮晶晶的。
走出风里鹰的屋子,接下来就敲开应龙城的房门。
这边屋子火盆却是点的很小,显得冷清了一些。
墙上桌上都没有什么摆设,仿佛住着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
“庄主,我来看伤。”
傅寒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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