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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后,她再也不能陪我一起来了。”
林子轩脑海中闪过她与林冬生在一起的种种。
良久,他缓缓道:“那天,是我的生辰,我跟其他孩子一样,期待着自己的生辰礼物,那天雪很大,很冷,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雪,寒风吹的我不敢出门,我就静静的在屋里等,整整一天啊,娘亲从来没有回来的那么晚,我很害怕,当时我就想,我不要礼物了,只要娘亲能早点回来。”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笑:“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吧,后来娘亲回来了,她怀里抱着个婴儿,娘亲说她见到婴儿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她抱着婴儿找了好几家大夫,将自己买鱼换来的银两全用来看病了,那银两本是准备给我买生辰礼物的,为此,娘亲还自责了一番,其实当我看到她的时候,什么礼物都不需要了,她已经是最大的礼物了,我这一生的礼物……”
微风习习。
不用说许满天也知道,他说的就是冬生,他静静听子轩讲他与冬生的故事,眼神瞥过,伸手抚上一根红色彩带:“这些是?”
“这些都是她挂的,也有些是我帮着挂的,开心的时候就挂红色,委屈的时候就挂绿色,每种颜色都有她独有的想法,有些连我也不知。”
林子轩淡淡说道。
这番话许满天听罢也是愕然。
林子轩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玉佩,那是娘在临死前交给冬生的,原本是想拿着这块玉佩去找冬生的亲生父母,如今却成了她唯一的遗物……
林子轩依依不舍的将它挂在银杏树上。
“说好的要回来看娘亲,找胖墩,心静他们一起玩的,现在你走了,你要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许满天拍了拍他肩膀。
“大师兄,你知道吗,失去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有多痛苦?每天醒来我都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可是直到我四处寻找,发现没有她的存在,我才知道是我自己活在梦里,不愿醒来。”
许满天眸子一垂,他怎会不知,当年,他眼睁睁看着一家人惨死于妖魔之手,他誓死要为家人报仇。
但他从未与人言说,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想念、哭泣。
虽如此,他还不忘安慰林子轩:“冬生她舍己救人,死得其所,我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的,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你是她哥哥,你应该带着她的那份对美好事物的期盼,好好活下去。”
林子轩握紧了拳头,腥红的眼睛溢出透明的水珠,终是垂眸点了点头。
幽幽树林,百鸟争鸣。
一座坟墓旁添了一个新的土堆,墓碑上写着妹妹林冬生之墓。
林子轩为林冬生立了衣冠冢,将她与娘藏在一起。
墓前,鲜花、果饼皆是新摆的。
他跪在墓前,声音沙哑:“大师兄,我恐怕不能与你一起回赤峰了。”
正在为墓碑中二人拜祭插|香的许满天微微一愣,却很快恢复了神情,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林子轩继续说道:“当初选择上山就是为了学得一身武艺,好护她周全,如今我愧对娘亲,愧对冬生,愧对大师兄,愧对师父,我无颜面再回去。”
他起身看着许满天:“大师兄,还得劳烦你替我问候师父他老人家,徒儿不孝,对不住他。”
许满天拍了拍他肩膀:“我们出来才三个多月,为期一年的历练,现在说这些还早,九个月后,我会在赤峰山下等你。”
他顿了顿:“如果届时你还不来,我自会向师父禀明一切,相信师父他老人家会体谅你的。
但是你给我记着!
无论何时,飞星阁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林子轩心中又感动又惭愧,他不知该说什么,勉强拉起嘴角笑着点了点头。
适时,不远的林子里传来一个清甜的声音。
“这一晃又是一年,也不知道子轩哥哥跟冬生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子轩哥哥就回来了一次,匆匆一别又是三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说这话的是位穿桃红色衣衫的女子,明眸皓齿,眉清目秀。
她勾起胸前一缕秀发,嘴巴一嘟:“冬生也是,子轩哥哥好歹还回来了一次,她倒好,搁那山上整日陪那老头了!”
“心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飞星阁是什么地方,各行有各规,又不是他们不出来,再说了,冬生不也是经常给我们写信嘛!”
旁边一个身高体胖的男子不悦道。
“何况,他们下不来,又不代表你上不去,我说我们一起去看他们的吧,你又总是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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