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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敬清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
尤其她这样微微仰头看他的姿态,发顶还有几缕不安分的小绒毛似有似无地挠着他下巴,痒痒地,让他下巴线条都不自觉收紧了。
然而闻清的眼神很干净,绝对没透露出半分“勾-引”
的讯号,甚至对他这么敏感的反应有些惊讶,“怎么了?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
廖敬清沉默了下,转身替她取手机去了。
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姿,闻清的嘴角却不着痕迹地翘了一翘。
等廖敬清再折回来时,便很明显地与闻清保持了段距离,甚至递手机时指尖都隔的非常开。
然后他看了眼门外,说:“楼道黑,担心点。”
外面此刻已经是暮色-降临,之前暗淡的走道看起来就更加昏沉,闻清也随他的视线往外一瞟,“这么黑。”
忽地又回头对那人莞尔道,“你送送我?”
廖敬清回应她的是“嘭”
一记关门声,还有关门前扔下的三个字,“自、己、走。”
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还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闻清在心里默默地想。
她打开手机上的照明,然后哼着歌就下楼了。
有人在楼下等着她。
“清姐怎么样?”
见她出现,阿铭便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有消息吗?”
闻清看了看他眼底的乌青,“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随后才悠悠地说,“没问着什么,不过有意外收获。”
阿铭糊里糊涂地,“什么意外收获?”
闻清笑得很诡异,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阿铭看着她高高兴兴地上了车,下意识地又挠了挠头,但不管怎么样,清姐说有收获就是好消息吧!
***
结果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阿铭就被闻清说出口的话给惊吓到了,“什么?那个姘夫是廖医生的弟弟?”
“什么姘夫?”
闻清对阿铭这种一惊一乍的状态很无语,“现在知道是前男友,但不知道两人私底下还有没有其他联系,先找着廖正扬再说。”
刚才她观察过,家里没有两个人合住的迹象,水杯和拖鞋全都是单人的,书架和茶几上也都只有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看起来廖正扬的确是不在这住了。
但廖敬清说的话她也没有全信。
阿铭开着车,盯着前方路况气鼓鼓地说:“没想到廖医生会和这事有关系,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原来之前的好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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