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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1946年从德国回国以后,我在德国已经开了一个好头的研究工作,由于国内资料完全缺乏,被迫改弦更张。
当时内心极度痛苦。
除了搞行政工作外,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我必须找点工作干,我指的是写作工作。
写散文,我没有那么多真情实感要抒发。
我主张散文是不能虚构的,不能讲假话的;硬往外挤,卖弄一些花里胡哨的辞藻,我自谓不是办不到,而是耻于那样做。
想来想去,眼前只有一条出路,就是搞翻译。
我从德国的安娜&iddot;西格斯的短篇小说译起,一直扩大到梵文和巴利文文学作品。
最长最重要的一部翻译是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
这一部翻译的产生是在我一生最倒霉、精神最痛苦的时候。
当时&ldo;文化大革命&rdo;还没有结束,我虽然已经被放回家中;北大的&ldo;黑帮大院&rdo;已经解散,每一个&ldo;罪犯&rdo;都回到自己的单位,群众专政,监督劳改;但是我头上那一摞莫须有的帽子,似有似无,似真似假,还沉甸甸地压在那里。
我被命令掏大粪,浇菜园,看楼门,守电话,过着一个&ldo;不可接触者&rdo;的日子。
我枯坐门房中,除了传电话,分发报纸信件以外,实在闲得无聊。
心里琢磨着找一件会拖得很长,但又绝对没有什么结果的工作,以消磨时光,于是就想到了长达两万颂的《罗摩衍那》。
从文体上来看,这部大史诗不算太难,但是个别地方还是有问题有困难的。
在当时,这部书在印度有不同语言的译本,印度以外还没有听到有全译本,连英文也只有一个编译本。
我碰到困难,无法解决,只有参考也并不太认真的印地文译本。
当时极左之风尚未全息,读书重视业务,被认为是&ldo;修正主义&rdo;。
何况我这样一个半犯人的人,焉敢公然在门房中摊开梵文原本翻译起来,旁若无人。
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至少也得挨批斗五次。
我哪里有这个勇气!我于是晚上回家,把梵文译为汉文散文,写成小纸条,装在口袋里。
白天枯坐门房中,脑袋里不停地思考,把散文改为有韵的诗。
我被进一步解放后,又费了一两年的时间,终于把全书的译文整理完。
后来时来运转,受到了改革开放之惠,人民文学出版社全文出版,这是我事前绝对没有妄想过的。
我常常想,如果没有&ldo;文化大革命&rdo;,如果我没有成为&ldo;不可接触者&rdo;,则必终日送往迎来,忙于行政工作,《罗摩衍那》是绝对翻译不出来的。
有人说:坏事能变成好事,信然矣。
人事纷纭,因果错综,我真不禁感慨系之了。
&ldo;总结&rdo;暂时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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