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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女人,说,是不是你故意设计出了这一幕戏,假装救我儿子,实际就是为了博同情,好吸引他的注意力,是不是?”
季旋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有,阿姨,不是的。”
木清竹对着季旋嫌恶的眼睛,感到深深的无奈,看在阮瀚宇这几天对她的照顾上,她还是叫了声“阿姨”
。
可是她这屈意示好的样子在季旋看来那就是故意装出来的,是对阮瀚宇直祼裸的勾引,这个女人爱着自己的儿子,她是女人当然能感觉出来,她贪慕他们阮家的财势,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阮瀚宇的,会用尽手段勾引他的。
她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这种事情发生,她要阻止。
“践人,别狡辩了,你想干什么,我心中清楚。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季旋面无表情,对她缠着自己的儿子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妈,她看中了阮家的地位名利,死死缠着瀚宇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乔安柔搂着季旋哀痛出声,“现在瀚宇都不愿理我了,我已经好些天都没看到他了。”
乔安柔痛心疾首,双眼盯着木清竹直冒火。
自从前几天电视的新闻播出来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阮瀚宇,就算是在公司见到他,他也是形色匆匆,敷衍着应付她。
昨天晚上给他电话,竟然被他生硬的拒绝了,这股怒气实在让她难以下咽,大清早就以青山香樟别墅群为缘由,跑到了阮氏公馆,旁敲侧击,恩威并施,又再三挑拨,使本就讨厌木清竹的季旋怒火上升,急冲冲带着她赶了过来。
乔安柔的用意凭着女人的直觉木清竹也能感觉到,可她实在不愿与这种庸俗的女人费口舌。
“妈,不是我容不下她,只是这个女人实在可恶,手段太了得了,您瞧爸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乔安柔故作大方,却又句句直中要害。
她故意把‘爸爸躺在医院里”
这句话说得语气很重,果然,一下就触动了季旋那根弦,那根深埋在心中带刺的弦,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气要冲天。
而木清楚听到这句话神经也瞬间绷紧了,脑海中突的就闪过昨晚在走廊散步时看到的那间高级豪华病房,浑身打了个激灵。
“难道那个病房住着的人会是阮伯父吗?”
她心中暗暗思忖,脸色益加发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三年前木清竹亲眼看到阮沐天在自己面前晕倒,当时的她吓傻了。
尔后便是阮瀚宇铁青着脸,满目盛怒的出现在她面前,季旋疯了般抓着她。
她当时已经吓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从那以后,三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见到过阮沐天,一直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里,也不敢去问,那天的可怕情景已被她有意忘记了,再也不愿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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