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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小蝶你呢?”
“我……我需要在屋外等着,等目标落地之后,把它分解后推入河中,毁尸灭迹?”
“完美”
,瑞瑞挥了一下蹄子,“大家都明确自己的任务了,那我宣布,行动开始——让我们把那两块石头砸成粉末!”
瑞瑞最后那下的表情近乎疯狂,她眼睛里闪着火焰,鼻子里喷吐着雷电。
……
下午五点半,是宴会开场的时间,但这种“上流社会”
式宴会的开场并不意味着开宴,参加宴会的小马需要挺过名为“社交时间”
的暴风雪,走过名为“长官演讲”
的崎岖小路,穿过名为“公主训话”
的门扉,最后才能走到餐桌旁。
吉尔达简直要烦透了,周围的这些小马叽叽喳喳说着些半懂不懂的话题,什么“报表”
啦,什么“数据”
啦,他们成群结队挤在一起,吉尔达也被波及到了,她正处于几个“马群”
的结合位置,四面八方的谈话就像爪揺钻一样,直往她颅骨里钻。
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舒服——葛朗福爷爷用拨发的安家费给自己置办了一套礼服,然后趁着服装店主不注意,把一套儿童礼服套在了他那套礼服里面,瞒天过海,把两套衣服都提回了家。
这样一来,葛朗福爷爷的衣服倒是很合身,但吉尔达这一身就不合适了,尺寸太小,布料紧紧地绷在身上,把她衣服下的羽毛搓得乱糟糟,她衬衫的扣子仿佛是维系天地的巨神,又好像是牵住白天和黑夜的神灵——紧紧地拉住衣服左半襟和右半襟,纽扣之间的缝隙都撑成圆形了。
吉尔达打定主意要好好锻炼身体,绝对不能感冒,因为她感觉自己一旦打个喷嚏,就会化身成一个纽扣射手。
总而言之,吉尔达现在是哪里都不舒服,她烦躁极了,事逢这时,一匹小马往后退了一步,屁股贴在了她的胸口。
吉尔达气急败坏地猛地往前一推,那匹小马往前踉跄两步摔在了地上,周边其他的小马没有防备,被这匹小马一撞,纷纷像保龄球瓶一样倒下了。
看着小马们摔成一团,吉尔达开怀大笑,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葛朗福爷爷正在气急败坏地往这边走。
“你们看,她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么粗鲁讨厌!”
云宝对朋友们指着吉尔达。
“天呐,她的行为简直和她的衣服一样糟糕!”
瑞瑞说道。
“是啊……诶,好像有谁过来了”
,暮光闪闪突然发现,有一顶红色的羊毛桶帽从小马们头顶飘过,“是葛朗福先生!”
暮光闪闪喊道。
“吉尔达!
你太让我失望了!”
葛朗福先生揪住吉尔达,“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学的那些东西呢!
我是怎么教你的?都学到马肚子里去了吗!”
六匹小马都惊呆了,她们从没见过有谁的家长会在公共场合这么大声地训斥孩子的,简直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马上道歉!”
葛朗福先生喊道。
“对……对不起……”
“大点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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