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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你降生为男孩，我便生为女孩。

拜父王母后为我们赐婚。”

“可你呢？你跑到北漠荒丘和东方澈私定了终身！”

墨阡宸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让我便从你身边人入手。

他人说的不错，你母亲的确是疯了。

因为我给她灌输了‘她是穿书者’的意识。

那个故事是我为你而写的。

凡人怎么有改变因果的能力，所以你早就有所怀疑，在安泽野灭亡后，以身入局。”

楚天清冷眼看他，“但这一切都还在你的掌控之中。”

“没错！”

“安泽野凌家不应该成为这场游戏的祭品。”

楚天清说。

墨阡宸大笑，“他们若不死，我又怎么让你自损八成神力呢，他们若不死，你又怎么会主动来到我身边呢。”

“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死神陨落凡间塑骨，冥界关闭整整五千年，无数灵魂变成恶鬼，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楚天清。”

楚天清抿着唇，未发一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所做的一切以为和东方澈换个命就能弥补了吗？可怜可笑！”

墨阡宸的眼神疯狂执拗，“去前殿看看，我用大殿为阵，以东方澈为核心开启的鬼门。”

“只要杀了东方澈就能活命，你看看那些凡人会不会弑神。”

“东方澈这一世注定是死劫。

就算你和他换了命也是枉然！

等着瑶池诞生出新的死神吧。”

楚天清深吸一口气，“我在这里，你的计谋不会得逞。”

墨阡宸牵起楚天清的手，仔细观察着他的脸和表情，绕着他转了一圈，似乎楚天清讲了什么可笑的故事。

“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被此间天道所斥，只是一抹偷渡的灵魂。

又为守护安泽野凌家五百三十二口人灵魂安宁，耗费八成神力。”

“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你有什么能力阻止我？”

“你若是真的有能力，为何迟迟不动手？”

楚天清嘴唇紧紧抿着，墨阡宸所言不假。

“天清，承认吧，你败了。”

远处传来钟声，玄真披着僧袍一步一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