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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不明白,你干嘛非跟许飞过不去。
不就是做了个春梦吗,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又叫我偷东西,又满世界打听别人住处吗?&rdo;钟晴吹胡子瞪眼地把丢丢拧住他耳朵的小手拉下来,怎么大的小的都爱拧他的耳朵?!
&ldo;你懂什么?!你当我吃饱了撑的吗?!&rdo;钟旭现在根本无心向面前这个食量跟智慧成反比的家伙解释整个事情的始末。
既然主动出击不成,那就守株待兔,尽管这方法包含了太多不确定因素,但直觉告诉她许飞一定会回医院来。
等吧,看谁比较有耐心。
与&ldo;旁观者&rdo;的战役,就此开始。
这个晚上是自己在这医院的最后一夜,小丢丢偎在身边含着手指睡得正酣,而钟旭却满怀心事了无睡意,不时厌恶地往躺在另一张床上鼾声如雷的钟晴瞟上两眼,这混球非赖在这儿不肯回家去,说的是不想回去被钟老太唠叨,可钟旭明白这好奇心旺盛的小子是打算借当贴身膏药之机了解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午夜已过,这几天并没有新的病人住进来,整个病房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地方一空,就会产生温度偏低的错觉,钟旭把被子又裹紧了些,窗外不远处的路灯还没有熄灭,透过些许昏黄的灯光,钟旭清晰地看到了从自己的鼻子里呼出的白气,温度好象真的降了不少,估计寒流已经杀到了。
喀嚓~~
一声轻微的响动。
房门被人悄悄捅开,三道人影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
贼?!钟旭的第一判断。
她半眯着眼监视这几个人的动向。
其中一个大概是带头的,领着另外两个直奔丢丢以前睡的床位而去。
那个猥琐的身型还有那股难闻的臭味,钟旭大概知道来者何人了。
一支小手电被打开了,两个人把那张床的床垫一层一层翻起来,每翻一层几只手就伸到里面去乱摸一通。
&ldo;嘿,找着了。
&rdo;
&ldo;是这本?没错?&rdo;
&ldo;赶紧走!妈的,这下发了。
&rdo;
笨贼在得手之后往往会因为得意忘形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份,三个兴奋的声音把钟晴都给惊醒了。
啪~
钟旭跳起来扭亮了房顶上所有的吊灯,照了一室透亮,三个鬼祟的身影无所遁形。
&ldo;呵!原来真是你这王八蛋!怎么,门牙镶好了没?&rdo;钟旭挡在门前,脚一磕,把门关严实,然后敲了敲自己的门牙冷笑。
丢丢那个混蛋父亲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脸色大变,看着拦住去路的只是一个年轻女子,跟来一高一矮两个帮手的惊惶之色转瞬即逝,矮个子掏出一把亮闪闪的折叠刀左右晃悠着,一脸横肉的高个儿则露出一口大黄牙贱笑:&ldo;哟,这美眉长得不赖啊,万一不小心被留上几个记号就可惜了,闲事最好少管,赶紧给老子让开!&rdo;
哗啦一下,一盆冰凉的冷水从天而降,把那三个烂人泼了个透心凉。
把盆子一扔,钟晴走到钟旭身边打着呵欠问:&ldo;这三个白痴谁呀?嘴巴比我的洗脚水还臭。
&rdo;
&ldo;你的洗脚水?哈哈,泼得好。
&rdo;钟旭大笑。
&ldo;他妈的,不想活了?!老子今天有兄弟助阵,那个小白脸呢?躲哪儿去了?叫他出来,今天连他一块儿收拾了!&rdo;在确认了司徒月波并不在场后,那人渣才嚣张地叫嚣。
钟旭轻蔑地打量他们三个:&ldo;上次的教训你全忘了是吧,还敢带着狐朋狗友回来偷东西,告诉你,我最擅长让不长记性的人长记性!&rdo;
&ldo;臭婆娘,老三,教训她!&rdo;人渣向矮个子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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